然而在我們看來,我們應該很快的把這東西吊上來,但實際上,這東西好像固定在了什麼地方,我們幾乎是用盡了全力,也沒有將它拉上來。
不過對方也沒有將我們拉下去,這好像形成了一種特殊的情況,那就是我們全都定在了這裏,上不來下不去的,很是難受。
“這家夥這麼大的力量嗎?”張士洪說道。
“我們是不是忽略了什麼?”張思巧就排在我的身後,所以我可以感覺到她是不是在用力,我感覺到她有點放鬆。
回頭看了她一眼,張思巧說道:“對方是章魚啊,肯定吸在了什麼地方才對,要不然不可能拉不上來。”
我們幾個直接就蒙圈了,張思巧說得還真是有道理,對方就算是個頭再大,但我們幾個一起用力,怎麼也可以把它拉上來的,可是對麵這家夥,是個身上帶著吸盤的主。
而且一到了水裏,它的吸盤就更加的有力了,隻要它吸在了一些地方,那我們就沒有辦法。
我也放鬆了一些,這才發現,我們的繩子根本沒有被往下拉,剛才一直是我們在用力。
回頭看了一眼龍哥,龍哥也是有點蒙圈,他也想到了還有這種情況,我們隻能大眼瞪小眼了,因為這時誰也沒有一個好的主意,下水想辦法,這明顯不可能。
對方的吸盤有八個,也就是說,就算是我們的人下水,它也有實力幹掉我們,這完全不可能,這不是沒招了嗎?
我腦子裏不斷的翻騰著,就這麼一小會兒的時間裏,我突然感覺到手上一鬆,而後我們的繩子可以拉動了。
我有點奇怪,現在根本不用後麵的人用力,我一個人就可以拉動這個繩子,這明顯是對方脫鉤了,完蛋了,第一次的釣魚,失敗了。
拉上繩子看了一上,果然是失敗了,我們的鉤子並沒有刺進那個章魚的身體中,而我們用來秦誘餌的罐頭,已經被吃了個精光。
真是夠可以的了,不但不上鉤還把我們的誘餌給吃了,這也算是一個貪吃的家夥了。
我看了一眼龍哥,這種事情,還隻能是他再想個辦法了。
龍哥想了一下,而後切了一聲,再次的拿出了一盒罐頭,不會是打算往飽了喂這個章魚吧?
我看向龍哥,這回他再次的開了一個小口,而後除了把飛爪的鉤子刺在了裏麵外,還拿出自己的匕首,從一個方向刺了進去,刃口正好向上。
“就這信這個家夥不怕刀子,切它幾個爪下來。”
我們都笑了起來,龍哥這招可以的,這是打算用刀來解決了,看著那盒罐頭再次的下去,我們這回做好了準備。
下麵的那隻章魚顯然是嚐到了甜頭,也不知道它是不是剛好偏愛這個風味的罐頭,我們的魚餌才剛剛下去,就被咬鉤了,這回我們全力的準備好,因為不知道下麵這家夥,什麼時候會出問題。
等了一會兒,我突然感覺到手上有點加緊,這種感覺相當的策妙,絲毫沒有什麼道理可言,但就是感覺到手上的繩子加緊了起來。
我們幾個立即一起用力的拉了起來,果然,這次我們成功的將繩子拉起了一段,這說明那隻章魚吸在下麵的能力減弱了。
恐怕是為了吃到裏麵的罐頭,然後用觸手探進了裏麵,而後被刀子傷了吧?
再拉了幾下,我們再次的沒有拉動,這個家夥好像又吸在了什麼地方,不過等了一會兒,繩子上又是一顫,我們再次可以拉動這個東西。
這什麼情況?我有點尷尬,我突然想到了以前的一個科學實驗,說是魚類的記憶隻有七秒,後來又有人站出來說是不可能的,但不管怎麼說吧,這東西說白了,腦子容量不行。
章魚也不知道記憶有多少,但我想下麵大概是這麼一個情況,章魚同誌想吃東西,這裏有個罐頭,好,觸手探進去。
好疼,受傷了,可惡,居然是個陷阱,然後……哇塞,想吃東西,這裏正好有個罐頭,好,觸手探進去。
這覺得有可能下麵就是一個循環,反正看起來下麵這個東西是沒有什麼記性,因為我們有三次感覺到他再次的停在了某處,然後再次的被我們拉出來。
就這樣拉動著,我們很快的又拉不動了,這回無論我們怎麼用力都是一樣。
“我去看下。”最前麵的張士洪說完,而後飛快的向著那個石門跑去,不大一會兒,我們聽到張士洪的喊聲:“用力拉。”
緊接著,裏麵傳來了槍聲,雖然不知道張士洪遇到了什麼,但是他既然說了用力拉,那我們就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