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需要上麵的配合,而且在我們麵前,還有那個金身,我們現在之所以會這樣輕鬆的在這裏休息,就是因為如果我們打開那個盒子,再拿走裏麵的東西,那麼肯定能找到一個機關。
這個機關,也應該可以讓我們上去,這是我心裏明白的,也是通天離水柱這個真正機關的用意。
所以對於我們來說,想上去太簡單了,我沉了一下,這才說道:“既然這樣,我們再休息一下,一方麵是體力上的恢複,另一方麵,大家都想想這個事情,士洪,不是我們不給你,或者說不給國安麵子,但這個事情,我希望可以想得更清楚一些。”
張士洪一點頭,笑了起來,說道:“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父親也是這麼說你的,他說你恐怕會比他想像得要更加的智慧。”
我幹笑了兩聲,沒有想到,這個張文約這麼看得起我,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不過要說智慧,我倒真覺得,對於國安的這個橄欖枝,我還真是要好好的考慮一下。
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張思巧與陸小丹很快的過來,然後坐在了我的身邊,幸好這回她們沒有靠過來,也沒有親我的臉,要不然更加的讓人不放鬆。
“文哥,你是怎麼想的,反正我們兩個是跟定你了,你去哪裏,我們就去哪裏。”
“對啊,文哥哥,我們跟著你,這就是三比三了,我想信,如果你選擇了,龍哥與虎哥也會選擇你的。”
我明白這個,要是我選擇了留在研究所,那麼龍哥與虎哥,他們一開始的任務並沒有結束,到時肯定會留在研究所,也就是說,隻有張士洪一個人在國安。
我閉起眼睛來,這時真得是要好好的想一下了。
咦,正當我打算仔細思考的時候,腦子裏麵,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那還是父親留給我的易經中的東西。
我記得在易經中後麵的內容上,有很多父親用紅筆標注的地方。
因為後來得到了那本機關的書,所以後麵遇到的機關,全都記錄在了地本書裏,我很少再去想易經裏麵的內容了。
但現在突然想起來,我意外的發現,父親不光是給我留下了破解機關的東西,在易經的後半段,如果把一些內容聯係起來,可以發現很多的問題。
我猛得睜開眼睛,前後應該也就是想了不到五分種左右的時間吧,不過我已經有了自己的答案。
站起來時,張思巧與陸小丹都跟著我一起走了過去,另一邊是虎哥他們三個,我走近的時候,還聽到龍哥正與張士洪商量著什麼。
邊走邊聽了一下,大概是說我們過去以後的一些事情,比如保護一類的,以及我們後期的工作要怎麼樣的安排。
而我隻是一笑,龍哥安排這些事情,肯定沒有問題的。
“想好了?”看到我們走了過來,張士洪抬頭看向了我。
“想好了,我們不能去國安,別說我們不能去了,你也不能回去,還必須跟我們一起行動。”我看向了張士洪。
“為什麼?”這回連龍哥都奇怪的問道。
“因為我們現在所做得事情,連入門都沒有達到。”我看向了龍哥與張士洪。
他們也都是驚訝的看向了我,顯然並不明白我說得是什麼。
我隻好歎了口氣,說道:“無論是龍哥也好,還是士洪你也好,你們了小看了一個人。”
“張楚義?”龍哥還是反應更快一些,直接把人名說了出來。
我點了點頭,在我想像之中,張楚義就是一個好好院長,平常倒是真有點賞罰分明的意思,但我也從心裏,並沒有看好張楚義,但現在看來,我有點輕敵了。
隱蹤之人,必有奇才,隱誌之人,必有奇謀,隱身之人,必有奇情。這些內容,並不是我想到的,而是父親在易經中給我的批注。
而張楚義,算得是第二種了,他把自己的誌向隱藏起來,恐怕是有奇謀了。
但這並不說明,他沒有才,沒有情,他應該是一個很強的人,強到我們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逃出他的掌握。
隻是這些方麵,龍哥他們沒有看到,我也是剛剛想到的。
龍哥與張士洪對視了一眼,張士洪拿出那個衛星信號接收器,說道:“這個,要關閉一下嗎?”
我知道,他想要把我剛說過的話保密,但我搖了搖頭,這個我不會瞞著國家的,因為這就是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