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下看了一眼,再抬頭低頭的看了一下,連上下都是嵌在裏麵的,這更加的不可能了。
這些石頭,明顯沒有被破壞的痕跡。
也就是說,不可能是破開石頭,把門放進去,然後再添上石頭的。
而這個門,無論怎麼樣設計,都不可能做成四周都整好嵌合進去的樣子才對啊。
我幹笑了幾聲,不過現在好像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我們現在還是先進到門裏才行,因為門後是一個通道。
雖然很黑,但好像沒有什麼危險,反而是那些個植物不時傳來的聲音,讓我感覺到有點麻煩。
這些東西追上來的話,我們就完蛋了。
想到這裏,我立即從背包裏麵拿出了工兵鏟來。
看樣子,隻能破壞了。
用力的向著那個木門砍了過去,我聽到的去是“當”的一聲,我然後我就感覺到手都震得麻了。
那個門居然一點也沒有被傷到。
要知道,工兵鏟可以說是相當的鋒利各堅固了,而且我還用了全力,卻是一點用處也沒有。
甩了甩手,我再看向那些個木條,真是一點兒也沒有動,這怎麼回事?
“文哥哥,用火燒吧。”張思巧遞上來一個火瓶。
我點點頭,雖然龍哥說了,如果在有樹的地方引起火災,很難撲滅的,但是對於這個木門,應該還是很好用的,最多就是我們燒得差不多了,再撲滅就行。
我們也不是要燒到什麼程度,隻要有一個可以容我們兩個人進去的空間就行了。
火瓶打開,那些火立即衝向了這些木頭。
這些木條在烈火之下立即奕了顏色,很快的就變成了黑色,但就算是這樣,燒了半天,居然一點也沒有引燃的跡象。
我擦,不會吧?這什麼木頭?感覺上這森頭根本就是水火不侵啊。
那火瓶帶來的熱度,我感覺都快要把我的手都燒壞了,卻還是沒有影響到這個木門。
放下火瓶,我再次的用工兵鏟砍了一下,結果還是發出了當的聲音。
再看向那個木條,被砍的地方,隻是被砍出了一個印子來,根本沒有破損。
我不由得流下了冷汗,這什麼情況啊,這東西,完全不怕火,不怕刀砍,這什麼木頭做的。
“轟轟”的聲音傳來,而且很近了,這表示,是那些植物開始向著我們這邊過來了。
“文哥哥,我們要不再換一個地方吧,說不定那裏才有通道。”張思巧說道。
我轉頭看向了她,搖搖頭,我們已經走不了拉,要知道,四周都是那些個植物。
如果我們現在想要走的話,那必定是要麵對那些植物的,這個可不是我想要的。
在那些植物的麵前,我們應該是沒有任何生存的空間。
因為那東西,不會怕子彈的,除非我們真得是用火瓶,將這四周都燒舊。
我歎了口氣,真得沒有辦法了嗎?
正想著,我的心裏突然的產生出了一個念頭來,說不定可以拚一把。
“你在一邊等我。”我立即輕輕的一推張思巧,讓她站在了門的一邊,然後走到了前麵一些,看準了一棵樹,用工兵鏟砍了下去。
我砍的地方,正是腰身以下的地方。
果然,工兵鏟一砍上去,那樹裏飛出了一些液體,雖然不多,但很快的沾在了工兵鏟上麵。
就是這些東西。
“文哥哥,有東西上來了,小心啊。”張思巧那邊喊道。
我立即向著門前跑去,就是要等這些東西上來。
果然,當我跑到門邊的時候,地下突出了幾個特殊的植物,而且中間的位置處,那個被砍開的樹下的植物也出來了。
它們立即相互的撕咬起來。
不過離我最近的那個植物,卻是沒有參加進去,它向著我這邊跳了幾下,顯然是注意到了我們這裏的動靜。
“文哥哥。”一邊的張思巧輕喊了一聲。
我給了她一個眼神,然後舉起了手中的工兵鏟,放在了那個門的中心位置。
“唰”的一聲,那個植物果然跳了起來,向著工兵鏟而去。
它是用什麼方法,感覺到這些液體的。
我心裏明白,是工兵鏟上的液體吸引了這個東西。
看著那東西咬過來,我心裏默默的計算著,如果我不能快速的抽出手來,我的手很有可能被它咬掉的。
但又不能太早,否則的話,它很有可能改變方向的再次向我咬來,那更加的麻煩。
就是現在,我猛得一抽手。
耳邊聽到了轟的一聲,那門,被這個植物,整個的咬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