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關我不怕,但是琉璃這東西可不是那麼好解決的,而且還是這麼厚的琉璃。
想來所有人都見過像銀行那種特別的防彈玻璃,雖然那個是經過加工的,但這麼厚而且還成一塊的琉璃,可以說是跟那個差不多。
這東西,沒有炸藥,還真是未必能打得開的。
我看了一眼龍哥,看樣子,到時隻能是靠他了,不知道他會怎麼樣去做。
不過龍哥顯然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是讓我們看向了下一幅。
這回的畫倒是簡單得多了,可以看到很多的人跪在下麵,而上首處,是一個皇帝模樣的人。
那應該是趙光義,而下麵跪著的人,是將手中的東西,交到了他的那邊。
張士洪費了半天的勁翻譯了出來,果然是這樣,天下奇淫巧術之書,能工巧匠之技,皆收於帝室,藏於帝閣。
也就是說,那些奇異的東西,最終都被收上去了。
我突然想到眼前的這些琉璃製品,看樣子,在宋朝那個年代,已經可以做出這麼大的琉璃品了,這應該也是巧匠之術了吧?
而且這個城墓的機關,以及那個陰山古城的機關陣城,都是建築得相當的到位。
這說明,在那個年代,這些技術已經達到了頂峰。
可是為什麼後來卻失蹤了呢?我愣了一下,然後看向了上麵的王者。
他收這天下之書,再加上剛才他們說到的那個崖山之後無中華的論述,難道說,這些東西,在宋滅的時候,被銷毀了嗎?
這他娘的個敗家玩藝啊,這也太浪費了,要知道,如果這些巧術真得流傳下來,那麼到現在,不知道會發揮出什麼樣的作用呢。
“喂。”張士洪的聲音傳來。
我這才從我的想像中脫離了出來,看了他一眼。
“我已經把最後解決那些琉璃棺的方法說了,現在看你的了。”
啊?我愣了一下,什麼時候說的?在我剛才想事情的時候。
“等等,怎麼解開那些琉璃棺。”這個我剛才沒有聽到。
張士洪挑了我一眼,這才歎了口氣,說道:“這上麵寫著了,用血滴於其上,血入屍身,可以在一刻鍾的時間,開一個口子。”
我看著那些琉璃棺,不是吧,也就是說,如果我們滴血在上麵,那麼會開一個十五分鍾的口子,那需要多少的血啊?
正想著,龍哥拍了我一下,說道:“問題就是現在我們要怎麼放下這個棺材來。”
“就算放下來了,那麼血?”
“我們有血漿。”龍哥一邊說著,一邊示意了一下張思巧。
當我轉頭看向張思巧的時候,隻見她已經打開了他的那個醫藥盒,從最下麵的一層,拿出一小袋血漿。
這東西也帶著,這是要幹什麼啊?
“這是平常用來以防萬一的,萬一有人當時失血過多,這可以頂一下的。”張思巧見我看她,衝我一笑,解釋了一番。
我去,他們還準備了這個,我都不知道,還好直到現在,我們隻受到了一些小傷,至於像小魏那樣的,根本就救不回來,也沒有辦法了。
不過有了血漿,確實就完全看我的了。
現在要解開這個機關,按張士洪的翻譯,必須要找到東南西北的四向。
我跟龍哥要了一個指北針,很快的找到了北方,按四象來說,這是玄武之位,也就是冬。
秦始皇當年可以定位的正月,就在冬天,而且他所使用的顏色,也是黑色為主。
從那時起,北方,冬天,也就成為了真正的首位。
雖然我們平常經常說的是春夏秋冬,但如果你去看一些東西,都是將北方作為首要方向的。
比如說地圖,上北下南,左西右東。
或者是像古代皇帝所坐的位置,都是坐北朝南的。
所以北方才是第一個方向,也就是玄武之方。
我向著那個方向走了幾步,已經到達了那麵牆邊上,仔細看去,這才這麵牆上正是那個殺戳的場麵。
我想了一下,突然意識到,我們剛才找到的那個順序不太對,這才是第一幅畫。
因為先期收秘術的時候,我相信不會有人願意直接交出來的,所以趙光義采用了一種比較凶殘的手法。
直接殺人以奪,所以才會有這個殺戳的場麵,而後期再收巧匠之技的時候,就明顯好了許多。
那是因為所有的人都看到了結果,如果不交出這個技術,那麼就會被殺掉,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接交出技術來,至少自己還記得。
這樣一來,也可以傳與後世。
不過隨著傳承,以及古人那種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思想,我想很多的師父都會留下一手絕活。
如果師父是壽終正寢還沒有任何的問題,但如果說當時遇到了戰爭等因素,這些人還沒有來得及說那些秘密就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