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一個問題。”我看向了張士洪,說道,“就是這個匠做,如果他真得與皇帝做到了約法三章,那麼他為什麼還死在這裏,而且這種建築風格,這樣大手筆的一個機關場麵,隻有匠做才可以做得到。”
張士洪嘿嘿一笑,衝我伸了個大拇指,說道:“這要是以前,我說什麼,他們也沒有疑問,現在你來了,倒是正好。”
我倒是可以理解張士洪的心情,像我們這樣的一搭一和的,最可以調動說話者的積極性。
而我想以前的情況下,龍哥是那種要麼直接看透,要麼不說話的。
而陸小丹這樣的,估計會一腳飛過去,讓張士洪快說,至於其他的人,恐怕也不會想這些事情。
現在我搭個話,反而讓張士洪找到了一些被需要的感覺。
他這才指著下麵說道:“這個第三方麵還說了,匠做讓家族四散,玉斧藏於某族之中,出於四方,無可藏。而他將神仙福地的入法,教與皇室後,主族世代永為皇室建築之人。而他自己選擇與此墓同死,並埋仙者二位於此。”
我點點頭,這也很好理解,匠做這個人還是比較聰明的,知道就算是這樣,皇帝估計也放不過自己。
於是將自己的家族四散而去,然後讓其中的一支拿著玉斧的秘密。
我估計他會吩咐一下這一支,經常與其他同宗聯係,如果皇帝沒有動手,那麼玉斧的秘密就放著不動,如果一旦動手的話,那麼玉斧的秘密就會被暴露出來。
到時難看的可就是趙光義了。
這樣一來,趙光義恐怕也很難動手了,因為不知道哪一族帶著玉斧,而且一旦動手,如果有一點點的閃失,那麼立即就會失了天下。
對於他這樣的權利者來說,這是最難受的。
不過匠做也知道,他做了這些事情以後,皇帝肯定不會放過他,所以他將神仙福地的那個秘密,告訴了皇室,也就是趙光義,然後自己選擇死亡。
當然了,這也是有條件的,他的主族,也就是匠做這一族,永遠成為宋代的皇室建築師。
想到這裏,我突然意識到有點不對頭,於是問道:“如果這麼說來,那麼指向這個地方的玉佩是哪裏來的?”
張士洪聳了下肩,表示他也不知道這個東西從什麼地方而來。
我隻好苦笑一聲,再問了一下,後麵就沒有再寫什麼,這個匠做已死,趙光義就算再不放心,也隻能這樣了。
龍哥這時看了一眼手表,說道:“行了,該說的都說了,那麼我就是想知道,我們現在要怎麼辦?這裏並沒有機關啊?”
這話倒是提醒了我,抬頭看去,這裏果然沒有什麼機關,除了頭頂處的那八個石棺,但明顯,另外的七個都是實心的,隻有那麼一個空心的。
而且這種空懸棺,雖然不知道在研究墓室中有什麼講究,但對於我來說,可是倒天卦像。
據說這樣的卦像隻出現過幾次,分別是在曆朝曆代交替之時。
表示天即將崩,群雄逐鹿之勢,但做到這裏,好像有點不合適吧?
因為這個匠做死時,還是那個趙光義當皇帝。
雖然不是很了解這個皇帝,但感覺上這個應該不是什麼昏君,而且也沒有動蕩就是了。
想到這裏,我看了一眼上麵,然後示意了一下龍哥,看樣子,我們要上去看一下了。
龍哥看著那個石棺,說道:“這得有五米高,而且沒有任何的抓手的地方爬上去,如果想上去的話……”
“疊羅漢了。”我看了他一眼,我們現在人多,要完成這個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龍哥這才點了點頭,我想當初老三人也是這樣的,下麵兩人,上麵一人的話,怎麼也有個將近四米的高度了吧,如果他們再找得快點,加上手上有個家夥什麼的,夠到上麵的機關不成問題。
再說了,那個棺材從上而下還有一個距離,這樣抬起手來,應該差不多可以夠到。
本來虎哥打算與龍哥配合把我頂上去的,不過他受了傷,張士洪隻好帶著另外的兩個人一起做了個四人的底托。
這就合適多了。
我直接爬上去,站在他的肩上,抬頭看去,果然石棺的邊緣處,可以看到了個略小的八卦。
這東西還在不斷的轉著,不過這東西要怎麼樣運作啊?
這種旋轉的機關最是麻煩了,如果一個不小心,很有可能會啟動別的機關。
其他的我倒是不怕,如果關閉我們來時的路,那可就糟了,我們不是要困死在這裏了?
正想著,就聽下麵的陸小丹說道:“文哥,小心,不要慌。”
我去,下麵這四個都是身強體壯的,我站在上麵很穩,慌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