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程伯(2 / 2)

“那她說什麼呢?”葉祥忍不住好奇的問道,程伯這些掏心窩的話,隱約使得兩人的關係密切了很多,就像多年未見的老朋友敘舊一般。

“她說,隻要你有個穩定的家,哪怕那個家隻有幾十平米,但它能留住你的心,我就嫁給你。可惜沒有,我等了五六年,卻沒等到你的心,所以我不能答應你。”說到這話,程伯的眼角明顯有淚的滾動,看來他對那個的是動真情。

“那你改過不就好了,難道她連改過的機會都不給你麼?”

程伯搖搖頭道:“晚了,就是因為我戲玩人生太久了,結果人生把我的心給玩沒了。一想到每天都能按時回家,那種規律似的生活,我就頭疼。當初我很生氣,氣她為什沒能理解我。但是現在我終於懂了,她的離開就是因為她愛我實在是愛的太累。”

葉祥的心裏翻江倒海,他不知道為什麼會被一個素未謀麵的老頭所打動,甚至老頭的每一句話都如一陣陣巨浪擊打在他的心扉,久久的不能平靜下去一般。

車子停了下來,葉祥往外麵一看,飛燕酒吧已經到了。

“程伯多少錢?”這段路程不近,至少葉祥看到計程車上的表已經打到了四十元。

程伯笑笑搖搖手,“孩子,咱們相識就是緣分,這是我的名片,上麵有我的地址,你阿姨做飯很好常有空常過來玩,和你談話是種樂趣。”

葉祥有點急,四十塊說少不少說多不多,但是做出租車司機賺的也不是很多,而且一天到晚的跑,那是很累的。“您還是趕緊收下吧,要不我的心裏會內疚死。”

程伯堅持不收,甚至還佯怒的說道:“我把你當朋友,你就要把我當朋友看,你要再給我,老頭子可要生氣了。”

葉祥看他那模樣也不像開玩笑,歎了口氣把錢塞回了褲兜裏。走下車子關上門,對著程伯說道:“下次我請您吃飯,希望到時候賞臉。”

程伯笑道:“那是一定的,記住我跟你說過的話,光陰莫虛度,該把握的時候就把握,下回見了。”說罷,車子發動兩聲,便朝著遠處開去。

葉祥一直目送車子的離去,回憶程伯剛才說過的話,內心一陣感慨。看了看飛燕酒吧,果然氣勢比以前豪華多了。“飛燕酒吧歡迎您”七個金光閃閃的大字在陽光的照射下,異常的醒目。葉祥看著門口在站著的服務員,臉上不浮出一抹回憶的笑容,大步朝著那人走去。

“我到底是為了什麼,我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啊!”女孩發出絕望的撕號,柔軟的身子如癱倒一般緩緩蹲下,靠著牆角無聲的抽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