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說這事怪不怪?那幾個明顯恨死咱們了,咱們可是砸了她們一筆大買賣,沒道理她們還幫咱啊。”紅毛見葉祥走過去,率先走過去迎道。
葉祥輕笑一聲,回道:“這有什麼奇怪的,她們現在見我跟見了瘟神差不多。躲都躲不及,還敢得罪我們?”
“也對,不過眼下我還得回一趟商會,都有兩天時間了,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如果沒猜錯,我們和他們幫打起來,就是這兩天的事。”
葉祥搖搖頭道:“不是我們,而是你,我可對你那些商會戰爭沒有一絲的興趣。”
紅毛尷尬的笑了兩句,他也知道葉祥的脾氣,揮了揮手道了個別,就走了。
待紅毛走後,葉祥這才邁開步子離開了巡捕局。路上的車流往來返去,公交車上更是擠爆了人,不時出現幾聲汽車的鳴笛和叫罵,大概又是因為堵車的原因。如此繁華的一個城市,想要在這裏生存下去是多麼的困難。
每天人才市場幾乎都是人頭爆滿,大多數是欣喜而去失望而歸,甚至一個掃大街月薪八百的工作,都有無數的大生打破頭腦去爭搶,何況還不是大生的待就業者。現在這個社會,大生一抓一大把,撲大街都能把整個一條街撲滿。葉祥的心裏蒙上了一層陰霾,以後的前景更是渺茫無期了。
“還是先回校吧,竟然絕對退就退吧,更何況的也沒勁。”葉祥自言自語的說道,步子堅定的向著校邁去。
離開校不到三天,葉祥就覺得隔了一個世紀差不多,望著陌生而又熟悉的校門,葉祥第一次綻放了甜的笑容。雖然大生涯並不是什娩轟烈烈,但是好的回憶還是永存心裏。一進寢室門,哥幾個都去上課去了。葉祥走到自己的位,收拾了幾件衣服,拿了一些自己平時最喜歡的小玩意。都裝在登山包裏,然後戀戀不舍的跨出了寢室門。或許這一訣別就是永別,葉祥掏出一支筆,然後寫了一封信塞在了門縫裏,對於共住了三年的兄弟,葉祥的心裏還是有點不舍的。走也應該說一聲,要不自己太不仗義了。
“我靠,你倒是走的輕巧,老子在你寢室都轉過幾轉了。你跟我來,我有東西叫給你。”葉祥的肩膀被人重拍了一下,不過聽到熟悉的聲音,葉祥還是轉過頭來,因為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劉無良。
“你個敗家爺們有啥好東西送給我,我可告訴你,我隻對錢感興趣,如果不是錢,我可不想要。”葉祥給了他一拳,嬉笑的說道。
“你跟我闌就知道了,包你滿意。”劉無良神秘的一笑,對著葉祥說道。不過那副醜態配合這種笑容,讓人會想起兩個字,那就是——欠扁。
“行,我到要看看你給我什東西。”葉祥笑著攬著劉無良的肩膀,離開了這個居住三年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