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多久,葉祥就被帶到一個通壁雪白的房子裏,他被按在一張椅子上,在他前方擺著一張桌子,桌子那頭有兩張更加大的沙發椅。明顯是審訊室的裝修!
那兩巡捕扔下自己,就開門離去了。
“姓名!”
“葉祥。”
“性別。”逋頭也不抬問道。
葉祥笑得差點沒把口水噴出來,這女捕真大條,不過為了配合她的工作,葉祥還是趕緊止住笑,說道:“男!”
那女捕繼續問道:“年齡?”
“二十歲。”
這個環節倒是很簡單,女捕把那張表格一翻,拿出另外一張表格,接著問道:“民族?”
這個到把葉祥給難住了,按照實話講,他連自己是哪國人都很難分清楚,更別談民族了。這些都要怪他該死的爺爺,娶了一個俄英法四國的混血兒,結果他爸爸一生下來,就變成了中俄英法五國混血兒。好在他母親倒是純正的華夏人,這才沒把血緣關係繼續混亂下去。
“額,算是漢族吧。”葉祥思索了半天,這才回道。
“到底是什麼?漢族就是漢族,少數民族就是少數……
民族。我再問你一遍,民族?”
“漢!”
“家庭住址?”
“盈凰醫院。”葉祥突然有種思念的感覺,家,有多淨回家了。
“沒看出來,你還是個高材生啊,作為大學生還幹出這麼可恥的事情,真不害臊。”那女捕突然陰陽怪氣的說道。
“這裏是申城吧,離臨安應該不遠吧。”葉祥沒有感應女逋的挖苦,突然之間反問道。
女逋有點錯愕,不過還是點點頭表示認可。
“希望老頭子沒發現我在這裏,唉……”葉祥唉聲歎氣的道了一句。
女捕看著葉祥一副搖頭輝的表情,想到剛才還被他問了一句,心中怒氣頓時橫生,“我沒問你這個,你說他幹什麼??”
“知道我為什麼把你抓進來麼?”女捕白了一眼葉祥,繼續問道。
不過葉祥還是裝傻的說道:“不知道。”對巡捕說實話,那還不是找死。
女逋冷冷道:“別跟我裝傻了,魅惑酒吧的事情你怎麼解釋,還有你為什麼會和紅毛在一起,據我所知,他是本市最大幾個商會的頭目之一。”
葉祥搖搖頭,繼續裝傻道:“他竟然是頭目,媽的,老子被騙了這麼久。我和他一直都是純潔的朋友關係,我真不知道他的底細。如果您是因為這個把我抓進來,讓我就吃大虧了,你要知道,法律上沒有規定,交朋友也是犯法的。”
女逋強抑製住內心的怒火,道:“很好,那我問你,魅惑酒吧的那些島國人是怎麼回事,他們每個人都口吐白沫昏死過去,而在場的就你們還好好站著。我知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很憤怒,但是毆打他們也是犯法的。”
“難道你沒注意那些可憐的小孩嗎?這些萬惡的島國人竟然企圖他們,作為新世紀偉大青年人的我,當然要見義勇為。還於此我要表彰我的朋友紅毛,他是第一個衝上去和那些島國拚鬥的。我雖然是個醫生,但是我對法律還是很清楚的,如果一方對另一方已經進行行為,那麼就允許另一方或是他人進行反擊自衛。我們是毆打了他們,但是貌似好像不犯法吧。”
葉祥巧舌如簧,頂得女逋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一張俏臉已經氣得鐵青。
女逋眼神之間竟是委屈憤怒的神。莫非自己真冤枉她了,還是她壓根就不是那樣的人?葉祥的心裏對自己說過的話,很是後悔。
“啪”的一聲,葉祥隻覺右邊臉頰生疼,待睜開眼的時候,已經絲毫沒了女逋的影子,隻有一些哭聲還有腳步聲蔓延在屋外的走廊裏。
那個記錄員錯愕的看著葉祥,良久才反應過來,對門外叫道:“來人,把他帶回去。”便走出了門外,接著葉祥就被剛才那兩個巡捕押回了看守所。一路上,葉祥腦子裏都是轟鳴的狀態,蔓延在他腦海裏的話語都是,難道我真的錯怪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