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那個頭噴發膠的男人醉醺醺的又絮叨起來。
“不去,你再擋著我我可就不客氣了。”
司小溪臉色冷下來。
她對這種虛偽又充滿炫耀意味的同學聚會沒有半點興趣。
那邊就有保安,發膠頭醉鬼不屑一顧的撇嘴,“嗐,我可是這兒的會員,你還能叫誰啊。”
“再說就讓你參加個同學聚會怎麼了,我們大家夥還能要了你的命不成。”
幾個醉鬼你一言我一語,巴拉巴拉說了一堆就是不肯放過司小溪。
司小溪就成了這些人酒後空虛,打發著玩兒的“樂趣”。
就在司小溪視線被擋的嚴嚴實實,他們逼著自己參加同學聚會的時候,被擋住的燈光重新亮起,麵前直接少了個醉鬼,難聞地酒臭味被清新的空氣代替,司小溪好歹能喘口氣來著。
“幾位,攔著我妻子是要做什麼。”
顧煜城扣住那發膠頭發肩膀,薄唇輕啟,冷冷的看了他們兩眼。
無波無瀾,被這樣的眼睛看一眼,就升起一身雞皮疙瘩,醉了的酒氣直接醒了一般,發膠頭掙了掙肩膀,沒能弄開。
“兄弟,我跟她開玩笑的,我們是大學同學,邀請她參加同學聚會的。”
“是啊,我們好心邀請她,她不同意,我們這不是心急麼。”
顧煜城身高接近一米九,身著修身的黑色條紋西裝,光站在這兒就極具壓迫感。
強烈的氣勢衝淡了顧煜城俊美的五官,這幾個酒鬼見他穿著不凡,欺軟怕硬的收斂了幾分,說的好像還是在為司小溪好一樣。
“她想不想去是她的自由,你們操什麼心。”
顧煜城語調平淡的看著他們,跟冰水流過似的冷。
發膠頭醉的是最重的那個,大舌頭可還指著司小溪,張口就是:
“她這不是咱係花嘛,當初這司小溪半道輟學可是在學校沸沸揚揚,我們見到她可不得多問問,關心關心同學不是。”
這話,司小溪聽在耳朵裏反胃。
嫌惡的在鼻子前用手扇了扇,“惡心。”
大學的事情是司小溪的一個禁區,是她走上不歸路的轉折點。
她十分排斥這個時期,比起這些醉鬼,顧煜城也不是不能忍。
然後司小溪牽著司豪豪,張口就問顧煜城:
“顧煜城你不是來接我的麼,我跟小寶都在這兒你還跟他們為什麼話。”
她說了又接著問:“難道你是找他們敘舊的?”
“我跟他們有何話要說。”顧煜城鬆開那發膠頭,甩甩手。
“快走了,我一點也不想見他們。”
司小溪牽著小寶,突然覺得顧煜城能在這時候出現,實在是幫了大忙。
他們並肩而行,轉身向外離去。
那幾個不長眼的醉鬼,突然又喊了聲:
“係花你當年暗戀的班長也在呢,你確定不去嘛?”
哪壺不開提哪壺。
連司小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暗戀個班長。
偏偏顧煜城小心眼,快走的腳步微頓。
他回頭看了眼那幾人,不鹹不淡的問:“什麼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