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濕的環境滋生晦暗的“潮蟲”。
如司瑤俯視著跪坐在地的司小溪,憐憫的目光中包含掩藏不住得惡意。
陰暗隱晦,比那生活在潮濕不見天日的生活還要來的見不得光。
從什麼時候起,她開始嫉妒這個哪兒都不如自己的私生女了呢。
司瑤目光從司小溪紅腫的臉上下移,落在她微隆的小腹上時,停了下來。
她伸手,似是很好奇,這整孕育著新生命的地方。
“說真的,你挺有本事,懷著孽種就把顧少勾的團團轉。
我之前就想說,顧少若飛是個瘸子與你這賤.人天造地設,我怕是會嫉妒死你。”
“你嫉妒我?”
司小溪厭惡的躲開司瑤的手,聽聞她的話,不禁冷笑連連。
“這還真是天大的笑話。”
“姐姐幹嘛這麼抗拒我,我就是想和我這未出世‘外甥’打個招呼嘛。”
司瑤被她這警覺的動作給惹笑了。
強行按住司小溪的肩膀,讓她不能往後躲。
身為母體的危機,司小溪感受到司瑤強烈的惡意。
她雙手被束縛,隻能用雙腿猛蹬亂踢,幾次踹到司瑤的身上。
更有甚者,司小溪一腳朝司瑤臉上踹了過去。
嘴裏罵她,“你別碰它,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歹毒心思。”
“別這麼緊張,我現在不碰它。”
司瑤被她踹的心煩意亂,幹淨的白裙上幾個腳印,方才起的念頭也沒那個心情了。
早在顧煜城對外公布內部股份調動,對方是司小溪帶來的野種時,司瑤就起了強烈的怒火。
按理來說是顧家這10%的股份應該是她的,她才是顧煜城的未婚妻。
這年底分紅,都要有數百萬的紅利。
回想前段時間司家因為小小幾百萬,差點沒補上空缺這等醜事。
越想,司瑤越嫉妒司小溪好命。
她開始後悔讓司小溪代替自己嫁進顧家。
確切來說,她見不得司小溪比自己過的好。
於是,她趁著網上網暴張梓敏的時候,聯係了這大明星。
誰讓司小溪樹敵無數,連這一線明星都能熱上。
本想著一起教訓司小溪,卻沒找到張梓敏這賤.人發發火就沒了。
沒看到好戲上演,司瑤豈能罷休。
在司小溪躲藏保護自己的時候,司瑤哼著歌,不緊不慢拿出了與自己不相符的手提袋。
隨之拿出來,呈現在眼前的赫然是一部滿電的相機。
相機的用途,不言而喻。
在司小溪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司瑤甜甜的笑道:
“看啊姐姐,這是我為你在這個幾天裏準備的禮物噢。”
“你瘋了麼,你要拿它給我錄像?”
“不可以麼?”司瑤無辜的眨眨眼。
“若是不能看到姐姐在這陰暗廠房裏,精神逐漸崩潰的模樣,我會很無趣的。”
她鼓著腮幫子,撒嬌似的抱怨。
若非知道司瑤以前是個什麼德行,光是看她這般,還真像個可愛,喜歡撒嬌的妹妹。
但,眼前這個與這些詞彙毫無關係。
“你是不是腦子有病。”
司小溪被她矯揉造作的模樣弄得反胃。
見司瑤還在擺弄那部相機,她惡心極了的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