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林彥幾乎是從他手裏搶的,才把藥拿過來。
同一時間,城西廢棄廠房外張梓敏悠閑的喝著助理帶來的花茶,坐在車裏吹空調。
她沒走。
在網上曝光她以前做的那些肮髒事後,張梓敏就沒了地方可去。
既然如此,留在這裏欣賞司小溪的狼狽又有何不可。
車窗篤篤兩聲從外敲響。
司瑤那張嬌媚秀麗的麵容出現在窗外,她掃了眼裏麵的人,道:
“我給你司小溪的行蹤就是想看你怎麼教訓她的,結果你就給我看這個?”
張梓敏喝花茶的動作一頓,搖下車窗與司瑤對視,挑眉道:“怎麼,不行?”
“行,怎麼不行?
但這大費周章的,就把她關起來未免太興師動眾了吧。”
“我又不想要她的命,教訓一番罷了。你又打的什麼注意。”
從車上下來,張梓敏懶散的扯掉墨鏡,上下打量這個與司小溪有幾分想像的女人。
說真的,她剛開始真動過弄死司小溪的念頭。
但,張梓敏身上的黑料太多,再做這種事,警方早晚會盯上。
說實在的,一開始司小溪和她沒有太大愁怨。
張梓敏能做到一姐這個位置,自然知道光是小小一個司小溪,還不至於將自己弄到如此地步。
她眼下,無非是發泄怒火。
正因為張梓敏清楚的認識自己,所以才沒按這個對司小溪格外陰毒的司瑤的話去做。
“你一個信息對我說狗仔那些是司小溪爆的,現在又覺得我做的不過分。
怎麼著,要你說的我非要把這賤.人弄的半死不活,才如你的心意唄。”
張梓敏彈彈指甲,悠然的倚在車上。
麵前的司瑤在心裏冷笑,這女人還不蠢。
她看向緊閉大門的廠房,有些躍躍欲試,嘴上狡辯道:
“我可沒這麼說,司小溪兩麵三刀的模樣你又不是沒見過,我隻是為你感到可惜罷了。”
這種虛偽的話聽多了,便懶得聽。
張梓敏看看西邊隻剩一點光線的天際,打了個哈欠,擺擺手,“行了,你想做什麼自己玩兒去。”
說完她坐回車裏,搖上車窗前留下一句:
“記得擦幹淨屁股,別最後司小溪讓人救出來,還牽連到我頭上。”
“那還用得著你說。”
司瑤皮笑肉不笑的同張梓敏擺擺手。
車輛駛動,離開廠房前,裏麵伸出一隻胳膊隨意擺了擺。
張梓敏的聲音遠遠傳來:“那還是要提醒你一句的。”
車子漸行漸遠,很快廠房就被甩到屁股後麵,留下一個小小的影子。
跟在旁邊的助理憤憤的跟張梓敏打抱不平,說:
“這女的的態度怎能這樣,要是以前,她連見你一麵都要感天謝地的。”
張梓敏聽了隻想笑。
“那還能怎樣,我現在不是不能讓她這樣嗎?”
助理嘟囔了兩句,隨後又忍不住擔心。
“反正我覺得那個女的邪門,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但是張姐,咱們讓她留在哪裏真沒關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