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有信心也沒用,人家不想也沒辦法。
司小溪連猶豫的意思都沒,反手再次拋出拒絕:“抱歉,我想我需要的是工作室的發展,顧先生以後又需要我們可以合作。”
“關於聘請這方麵,還是算了。”
司小溪態度堅決,站起身歉疚的同顧謙彎了下腰,以便歉意。
也就這刹那的功夫,沒能看到顧謙眼中一閃而過的錯愕和異樣。等司小溪再抬頭,對方嘴角掛著苦笑,對她的拒絕很是打擊。
無論是顧煜城的公司還是顧謙的公司,放到司小溪這裏都沒有差別,他們一個長輩一個晚輩,哪怕再分出子公司也署顧氏。
司小溪打算和顧煜城離婚。
是了,在從司家要回小寶之後,司小溪就在考慮這件事。
她該做的已經仁至義盡,離婚後司小溪就帶著司豪豪走人,不論是顧煜城還是二叔顧謙,不會有半分關係牽扯。所以現在也不會接受有牽扯的情分。
“我隻是個提議,小溪你不願意就算了。”
顧謙可惜的歎惋,稱呼忽然變得親近許多,尤其是他一來就帶著禮貌的距離感,忽然拉進,讓人覺得怪不得勁。
還沒等司小溪怪異不自在,對方就提出了離開。
“我送您出去。”
司小溪連忙起身,帶著顧謙一同離開工作室。在等電梯上來的時間中,身邊人倏然來了句呢喃低語,夾雜著柔和的輕笑。
“不管怎麼說,你今天沒叫我二叔,我還是挺高興的。”
似是一陣風,司小溪還未消化其中意思,電梯門自眼前打開,顧謙就站在明亮的電梯中向她道別。
直到人離開,電梯下行,那溫和清雅的笑容還在腦海徘徊不去,像麻繩一樣纏住了司小溪的腦子,令她苦惱極了。
為什麼要那麼笑,顧二叔好奇怪。
工作室裏所發生的經過像是引而不發得秘密,之後顧謙再未提起,司小溪也不好多問。
畫展走秀於本月二十號晚上舉行,會展布置中,由星辰點綴的碎鑽帷幕落在會場之上,水晶T台在的燈光下折射出斑斕絢麗的五彩光芒。
圍繞著T台的座位套著米白座套,椅背上更設有香檳玫瑰百合等花卉點綴,整個會場看下來就是有錢人的傑作。
事實上,本次秀展就是畫展背後的收藏家為了炫耀而舉辦,所邀請的賓客有一半以上為上流人士,是場有錢人的娛樂節目。
司小溪在後台找到自己所負責的古畫部分,走秀服裝個模特已經到場,就差造型師來做造型。
司小溪一眾知名造型師裏的另類,她沒有名氣,參與不了其他造型師的話題,倒是樂得清閑為自己的模特上妝。
她負責得古畫部分如其意,不如油畫抽象畫的服裝明豔大膽,以色塊填充絢麗,說是素雅,不如說是寡淡。在T台上,寡淡的顏色最不出眾,坦白來說,就是司小溪接了個麻煩且不討好的部分。
正因如此,司小溪提早就做了功課,補足曆史古畫背景和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