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和朋友幾個去酒吧喝酒,在朝酒吧去的路。
“將王家家主王嘉川給撞到。”
“那時候我們年輕氣盛,撞了王嘉川以後,覺得他掃了我們的興,還和幾個朋友一起下車,把王嘉川按在地上暴打一頓。”
“打完以後還覺得不解氣,怕他跑了,拿棒球棒將他的右腳給打成瘸子。”
寧誠城每說一句話,寧天禹、寧萬臣、雷佳佳三人,黃寒立等人,隻覺得頭皮發麻,額頭有一層冷汗浮現而出。
與他們而言,寧誠城所做的一切,完全是在火堆裏跳舞,自尋滅亡。
要知道,當年參與王家事情的人,可沒有一個有好下場啊。
結果寧誠城竟然做出如此可惡之事,撞了人得知對方是王家家主後,還要把對方在暴打一頓。
這種可惡的行為,哪怕寧誠城是寧天禹的兒子,寧天禹心中也氣惱不行,怎麼怎麼會有這種逆子。
寧萬臣哪怕平時沉穩,不管什麼事情都能鎮定麵對,此刻心中也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懼。
與他而言,寧誠城這種行為,會把寧家給害的家破人亡。
雷佳佳此刻心中很懊悔,若是知道寧誠城會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導致今日招惹出如此可怖的敵人。
給雷佳佳連兩百萬,五百萬,都不會嫁給寧誠城。
現在寧誠城做了這種天怒人怨的事情,身為寧誠城的妻子,難免會受到牽連。
鄭能文、穀語等人,黃寒立早已臉色慘白,沒有半點血色。
他們見寧天禹、寧萬臣等人,在洛無極麵前連不敢吭一聲,想到先前對洛無極說過的言語,心中別提多後悔。
洛無極麵色漠然道:“你除了做過這些事情,還做過什麼?”
關於寧誠城這些年在江城所過的事情,洛無極早就讓烈山去調查過。
洛無極也已經查閱過了。
對於寧誠城這種人,洛無極是必殺他的。
寧誠城聽著這話,把頭埋著更低,“我……我這些年,仗著寧家公子的身份,做了不少迫害良家少女的事情。”
“這些良家少女,因為不從我,被我打成輕傷,事後為了不把事情搞得太大,傳入父親耳中,給予大量金錢平息。”
寧誠城在說完這些話語後,便不再說話,靜靜等候著洛無極的處決。
寧天禹聽完寧誠城說的話語,因為太過氣惱的緣故,心髒砰砰直跳,整張臉慘白一片,“逆子,逆子。”
“我一直提醒你們,不要仗勢欺人,不要仗勢欺人,你卻做出如此混蛋之事,今日真是該死啊!”
他看向洛無極方向,低著頭道:“洛先生,此子太過可惡,任憑您處置,寧某在心中,絕無半點怨言與不滿。”
寧萬臣低著頭道:“萬臣不敢有半點不滿,任憑洛先生處置。”
雷佳佳見狀,隻能附和道:“我也不敢有半點不滿,全憑洛先生處置。”
黃寒立道:“聽憑洛先生處置。”
他們知道,寧天禹為人向來厭惡這種人,不會去保,就算想保,也保不下。
洛無極麵色漠然道:“當年參與者,盡數抓了。”
烈山恭敬的應了一聲,對著鄭能文、寧誠城幾人說道:“不要讓我動手,自己走。”
烈山說話間,用腳踩了下地麵,讓地麵輕微晃動片刻,在地麵上留下一道巨大的腳印。
寧誠城、鄭能文等人,不敢有半點逃跑的打算。
他們現在內心隻有後悔,後悔自己為何如此囂張跋扈。
待洛無極、烈山等人離去以後。
寧天禹對著寧萬臣、雷佳佳二人道:“我不知道你們二人在外麵到底怎麼樣。”
“若是讓我知道,不用別人處決,我會先動手把你們殺了。”
寧天禹說完這話,與黃寒立一起離去。
寧萬臣、雷佳佳二人沉默無語,盡數離去。
在他們走後。
包廂內寧誠城的狐朋狗友們,已經被嚇破了膽,沒有心思在玩下去,直接溜了。
陪酒女們也都盡數離去。
至於穀雨,早已被眼前發生的一切給活活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