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子平,我勸你別亂說話,今日這件事情,怎麼是我誘惑你了?說話要有證據,懂嗎?”
她說完這話頓了頓道:“要是沒有證據,你如此汙蔑我,你覺得我侄兒會放過你?”
曾嘉敏越說越激動,越說越大聲,掩飾著自己的心虛。
馮子平很想大聲辱罵曾嘉敏,她算個什麼東西,敢如此對待自己。
仗著有洛無極在這,狐假虎威嗎?
馮子平心中氣惱歸氣惱,卻連半點怨言都不敢說出來。
不管如何說,曾嘉敏都是洛無極的二嬸,不敢動手。
曾嘉敏好似來了勁一般,越發得瑟起來,像極了戰鬥勝利的公雞,昂著高傲的頭顱。
不知不覺間,已經過了十分鍾左右。
包廂的門,在一次被推開。
一位身材肥胖,滿頭大汗的中年男子,自包廂外走了進來。
中年男子進來的瞬間,便看見雙腿膝蓋被筷子洞穿,跪在地上的馮子平。
馮二河看著眼前這一幕,臉色因為氣惱,漲紅一片。
他大步跑到馮子平身前,神情關切道:“兒子,誰把你打成這樣,給爹說!”
哪怕是四大家族的人,敢把自己兒子打成這樣。
馮二河都不懼怕,都會像一條瘋狗般,朝著他瘋狂咬去。
馮子平瘋狂搖頭道:“爹,您注意下態度與言詞。”
他是來找馮二河救命的,不是來找馮二河送自己去死的。
馮二河冷哼道:“注意什麼態度,哪怕是四大家族的人在這,爹還是要這樣說。”
“何況這裏都是一些什麼垃圾東西,也配讓我注意態度”
“敢動我兒子,我非要把對方給打出血來,讓他知道我馮二河的厲害。”
馮二河隻當馮子平內心恐懼,不敢說是誰打的。
他怒氣衝衝,看了一眼包廂內的人,開口道:“哪個狗東西把我兒子打成這樣?自己站出來!”
馮子平身體顫抖得愈發厲害,小心髒都要被嚇破了。
“爸,兒子求求您了,別在說了好嗎?”馮子平真想狠狠打幾下馮二河,讓他趕緊閉上嘴吧。
不然,即使不用死,也要被馮二河給弄死。
洛無極從褲袋裏掏出一根香煙,緩緩點上,抽了一口,平靜道:“我打了又如何?”
馮二河見洛無極承認,神色還如此囂張,擼起袖子,氣憤道:“混蛋東西,打了我兒子,還敢如此囂張。”
他準備上前,對洛無極動手的時候,卻見身後的吳明達,緊緊拉了拉他的手臂,示意他別衝動馮二河被吳明達拉住手臂,眉頭緊皺道:“吳老板,你這是什麼意思?”
吳明達臉色嚴肅道:“我想讓你安靜一下,別做傻事。”
馮二河見吳明達的態度,都發生了轉變。
他心中疑惑,難道眼前的年輕男子,有天大的來頭不成?
不然的話,吳明達豈會幫他說話?
洛無極不急著處理馮二河的事情,目光看向雙膝跪在地上的馮子平,平靜道:“你們是怎麼把主意打到我妹妹身上的,一五一十講清楚。”
“若有半句假話,我現在就要你的命。”
馮子平哪裏敢說半句假話,把頭埋著很低,“不敢有半句假話。”
王嘉海、曾嘉敏夫妻二人,如遭雷擊般,麵容在霎那間慘白一片。
“馮子平,不要胡說八道,將事情往我身上推。”
“你胡說八道的言語,我侄兒是不會相信你的,你會死的很慘。”
洛無極看著王嘉海、曾嘉敏二人的神情反應,知道這二人心中有鬼,麵色漠然道:“閉嘴!”
王嘉海、曾嘉敏二人,聽著洛無極這話,隻感覺身子骨一軟,如爛泥一般癱軟在地。
若知道王嘉川領養來的孩子,十年後歸來如此不俗。
給他們一萬個膽子、十萬個膽子,也不敢啊。
現在隨手可得的富貴,要被馮子平給毀了。
馮子平臉上帶著殘忍的笑,“今日你們這對狗東西要害死我,臨死前,我也要讓你們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