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遠憐愛的揉揉她的發,“昨夜他們吃了虧,心裏肯定不願相信,但鍾大人是新月城的標旗,不管信不信,他們應該都會派人去瞧.”
“要的就是他們半信半疑,否則主力全追鍾大人去了,咱們還捉拿什麼?”
蘇九歌笑的得意,謝遠則是無奈的笑了起來,“你呀,就是隻狡黠的小狐狸,布衣會的人就差被你玩弄於股掌之中了,回頭知道還是中了計,非得氣到吐血不可.”
“哼,誰叫他們鬧事,害你離開我的身邊?這就是教訓.”
蘇九歌皺了皺鼻子,她向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是不知好歹,那她也不會手下留情,狠狠還擊回去.
謝遠聽的好笑,又憐愛的擁緊了她,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城隍廟裏,黑袍人陰著臉坐在上首,“連番失利,你們就沒有個對策?”
堂下的人低著頭,麵麵相覷的對視了眼,誰都不敢出聲.
黑袍人看無人答應話,頓時就惱得摔了茶盞,“一群廢物!要你們有何用!”
茶盞摔的粉碎,茶水四濺,那些手下也不敢躲,就硬生生的受著,黑袍人氣得喘了幾口粗氣,又陰陰指著前頭的人,“你來說,該怎麼辦?”
“屬下,屬下不知……”
被指的人顫抖起來,黑袍人怒笑,“不知?既然不知,那就去後山喂狼!”
“副會長饒命!屬下,屬下……我知道了,造成這一切的後果,都是那個女人害的!”
那人哆嗦著身子,哭喪站臉顫抖道:“一切都是那個女人的錯,要不是她,咱們根本不會屢屢失利,隻要除掉她,布衣會就能無往不利!”
“他說的沒錯,明歌公主陰險狡詐,她若不除,布衣會就成不了氣候.”
門口步進來個戴著半邊麵具的男人,冷冷道:“我早說過,明歌公主是大忌,要你們想辦法除了她,你們非不信,如今吃了虧,才知我所言非假吧?”
“你倒是說的輕巧,你出個好主意啊?”
黑袍人惱怒起來,“她有多難纏,本座不比你知道的少,她故意放出風聲引誘本座帶人去鬆鶴穀,害本座損失了不少精銳,這個仇,本座非報不可.”
“報仇?嗬,以她的機智,你近得了她的身嗎?”
麵具人冷笑起來,惱的黑袍人重重拍桌,“你來是準備嘲笑本座的?”
“非也,”麵具人搖頭,背著手輕笑起來:“我隻是來告知你消息的,明日鍾盛鳴會去南風鎮,你還要不要再帶人去埋伏?”
“又去南風鎮?本座昨夜才損兵折將,才不會上她的當!”
黑袍人氣的很,麵具人卻是不減笑意:“虛虛實實,方才是用兵之道,你不去,難保鍾盛鳴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去了南風鎮,那你豈不是錯過了抓他的大好機會?”
“南風鎮在我的控製之下,他愛去便去,還能討到好不成?”
黑袍人興致缺缺,並不想再多事,麵具人盯著他看了幾眼,搖頭歎息起來,“你果然還是不如會長英明,隻可惜會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