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g*“大魚?”
我好奇地順著何寡婦所指的方向望去,隨後便看到一艘大船從海平線那頭緩緩朝鱷鱷島駛來。
這是一艘有數十米長度的大型船隻。
造型奇特,第一眼望去,猶如一隻大鯨魚。
圓圓滾滾,憨態可掬。
很難想象,這是一艘船。
但事實上它就在海麵上穩穩地航行著。
“是的,【大魚號】,我們海派最豪華的一艘船。
也是海神娘......唔,我回家做飯去了。”
何寡婦說著,有些慌張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朝自家院落走去。
我笑了一笑。
來了這麼久了,有些東西哪怕何寡婦沒有說漏嘴,我也看得出來。
在鱷鱷島的家家戶戶裏,都會擺放著一個巨大的海螺殼。
殼中還放著五穀雜糧。
擺明了,是某種祭祀儀式。
而當地人自稱海派,祭祀的神明大概率是海神了。
而眼前這艘大魚號,和海神之間似乎有某種關係。
隻是......
為什麼我看著這艘大魚號,會有種嫌棄感呢?
總覺得記憶裏的船,不應該這麼原始才對。
在某個地方,我一定見到過比大魚號氣派寶貝的船。
我目視著大魚號靠岸,並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從船上走了下來。
林沫和駱馨兒。
不過這一次,和她們一起來的還有兩個人。
一個身後背著長棍的光頭少年,仿佛一個小沙彌。
一個紅頭發的英俊青年,打扮不羈,神態瀟灑,一看就是個浪子般的人物。
很快的,林沫她們一行人就朝村莊方向走來。
路過我家門口時,我對著她們點了點頭,算是打了聲招呼。
可沒想到,她們突然停下了腳步。
“阿靈先生,最近身體如何?”
林沫平靜地問了一句。
我知道,她應該是想問我,有沒有想起些什麼。
對此,我和此前一樣,都是搖頭。
而駱馨兒對我似乎還是有敵意,看都不看我一眼。
新來的兩個人,倒是對我投來了觀察的目光。
其中的光頭少年,眼神裏帶著戒備。
我一點都不懷疑,隻要我有什麼出格的舉動,這個少年立馬會取下背後的棍子,給我一棍。
反倒是紅發青年,麵帶微笑地問了一句:“聽說阿靈先生把我們駱大小姐的床給睡了?”
“李泰宰!你是不是活膩歪了?!”
旁邊的駱馨兒,立馬跳腳,對著紅發青年發出了河東獅吼。
當即嚇得這個叫李泰宰的青年頭皮發麻,趕緊閉嘴。
可暗地裏,卻悄悄對著我豎起了大拇指。
我嘴角微微一勾。
這個李泰宰,倒是個挺好相處的人。
或許,可以從他這裏打聽到一些情報。
而林沫也順便給我介紹了一下這兩個人。
紅發青年李泰宰先不提,光頭少年名為卞剃度。
而除了名字外,林沫還順便提了一嘴二人擅長的本領。
其中,卞剃度擅長使棍,這一點就不用多說了。
李泰宰的本領,卻讓唐墨有些意外。
這個外表放浪的青年,竟然擅長廚藝。
“我們這次來鱷鱷島,就是想在這裏舉辦一個烹飪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