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唐墨雖然強忍著沒有慘叫。
可劇烈的疼痛,和腹部中不停傳來的折磨感,還是壓垮了他的神經。
一聲悶哼聲後,他半膝跪地。
大滴大滴的汗珠,從額頭滲出,滴落在了地上。
另一邊,眼見唐墨也敵不過這笛聲,席佩佩眼裏不由露出絕望。
“哈哈哈哈哈哈!”㊣ωWW.メ伍2⓪メS.С○м҈
唐墨和席佩佩有多慘,莊福就笑得有多狂。
“我讓你們調查我!我讓你們懷疑我!我讓你們質問我!
哼哼哼!”
莊福手拿短笛,傲然走到席佩佩麵前。
“你以為,你能逃得了嗎?
五癡叔,居士,他們都不會放過你的!”
席佩佩強忍痛楚,咬牙瞪著莊福。
“還敢威脅我?去你的吧!”
莊福眼裏凶意狂冒,一腳踹在了席佩佩的胸口。
將席佩佩踹得飛出老遠。
席佩佩雖想掙紮站起,可腹部的劇痛,已經抽幹了她所有力量。
最終隻能無力癱在地上。
“哼!”
冷哼一聲後,莊福又來到了唐墨麵前。
俯瞰著唐墨,冷笑道:“本來吧,你小子好好對付失控者,不就完事了?
非要來調查我幹什麼?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麵對著莊福的冷嘲熱諷,唐墨卻一言不發。
陣陣襲來的劇痛,讓他連說話的力氣都快被抽幹了。
“好了,發泄得差不多了,該送你們去見五羊仙人了。”
莊福無趣地撇了撇嘴。
而後一手一個,將無力掙紮的唐墨和席佩佩,拖進了坑裏。
並將二人用土埋起來,隻露出兩顆腦袋。
而後,又不知從哪取出兩顆血淋淋的羊頭。
嘴裏邪笑道:“接下來,就是獻祭之時。
該從你們哪個開始呢?”
他左看右看,卻沒有下定決心。
可這時,席佩佩卻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朝莊福臉上吐了一口口水。
“呀哈!很大膽嘛!”莊福不怒反笑。
擦去了臉上的口水,表情逐漸猙獰。
“既然你這麼想死,那我就先成全你!
現在就把你的頭割下來!”
說著,從背後抽出一把殺豬刀。
邪笑著,將刀鋒靠近了席佩佩的脖頸。
眼見死期將近,席佩佩本打算就此認命。
但不知為何,她卻轉頭,看向了另一個坑裏的唐墨。
當她看到唐墨正一動不動地閉著雙眼時,嘴唇動了動。
似乎想說點什麼,卻最終沒有說出來。
隻是歎了一口氣,緩緩閉上了雙眼。
“去死吧!”
頭頂,傳來了莊福得意的大叫聲。
然而,預想中的疼痛,卻遲遲沒有降臨。
反而是一聲悶響,從頭頂傳來。
席佩佩訝然睜眼,卻愕然看到,莊福手裏的殺豬刀,竟不知為何刺進了他自己的脖頸裏!
而剛才那聲悶響,明顯就是莊福自己發出來的。
“為......和......呃......”
被刀尖刺穿了喉嚨的莊福,已經說不清楚話。
大管大管的鮮血,從他喉間噴湧而出。
席佩佩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卻能清楚看到他眼睛裏的不解、困惑、震怒、不甘......
“哧!”
殺豬刀再次移動。
這一次,直接切斷了莊福的脖子。
“噗通”一聲,莊福腦袋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