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聽到了，以後我們都不要見麵了。”
許清羽淚流滿麵，哭著搖頭，“不可以，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但是我要見你，見不到你我會死的。”
“給自己留點體麵。”
莫予崢好話說盡，他已經在忍耐了。
許清羽抱住他的大腿，“我求求你好不好，離開她。”
餘音愣住，許清羽這樣子沒有形象地求莫予崢，她看到莫予崢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感情的事情她不太懂，但是莫予崢生氣她看得出來。
“我反複跟你說了太多次，你好自為之吧，你的生活還有很多事要做，我已經有老婆了，我謀害我老婆姓名這件事我拎得清。”
還要怎麼樣解釋才能拜托許清羽的糾纏，他不可能時時刻刻照顧好餘音，如果她還執迷不悟，下一次餘音不會心軟了，更加不會原諒。
別說餘音，他莫予崢都不會放過的。
許清羽仰著頭看著莫予崢，這個男人已經不屬於她了，她比誰都清楚這個事實，但是她也是真的想讓餘音死，既然計劃失敗，她也無所謂了。
她扶著桌角站起來，對著餘音，淚落三行。
“事已至此，要殺要剮隨你便，我不需要你的憐憫。”
餘音笑笑，“我沒有你那麼喜歡殺人。”
“別裝了，阿崢看不到的地方你也很邪惡的，你下藥讓漓源再也做不成男人，手段不軟。”
“你們給我下藥時候不覺得自己罪過嗎？你還來了第二次。”
“你別轉移話題，他沒把你怎麼樣，但是你卻毀了他一輩子。”
餘音嗤笑，“我就應該任人宰割？”
“做了壞事還要狡辯。”
“這一點我自愧不如。”餘音戳著自己的胸口，“我對你已經仁至義盡了。”
莫予崢已經猜到上次餘音定位在酒店是被莫漓源綁架了，他欲行不軌，這也是本能反應了，沒有誰被一直傷害而不反擊的。
他很懊惱，每次她出於危險中，他都不在身邊。
許清羽提起包，“我給過你機會，來日方長！”
“如果有下一次，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餘音也發出了最後的警告，女人的第六感發覺許清羽還不會死心的，她逃離這裏，也不過是為了讓莫予崢看不見她的狼狽。
“清羽，你從前很好。”
莫予崢突然叫住她，說了這樣一句話，他希望，如果她還有理智，如果她還有良知，回頭是岸。
他不願意和她最後比陌生人還要難看。
“阿崢，從前的你很愛我。”
許清羽頭也不回地走了，留下這句話其實一點力量都沒有，在這場早就結束的感情中，她在自我消耗，在自我感動，在扭曲中傷害著身邊人。
餘音搖搖頭，這種扭曲的愛實在令人不解，忠告了無數次，多半還是抵不過那句俗語——狗改不了吃屎。
“對不起。”
莫予崢向餘音道歉，這讓她哭笑不得。
“你是低估你自己，還是低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