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突然失蹤這個字眼,他都感覺這個時空是不是用什麼裂縫。
不然的話,為何他嚴少延到處調查,將那海關等各個地方都嚴查起來,可就是沒有一點他們的消息。
他們那些人就好似憑空消失一般。
而嚴柯的話才說罷,嚴小刀還沒有回應的時候,一個女子瘋狂的笑聲便也突然襲來。
“你把我兒子弄哪裏去了,你倘若不說的話,這個女人我便也不會給你了。”
那一個中年婦女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
當下就將本來還在嚴少延身邊的嚴小刀就拉扯到了中年婦女那自個的範圍。
“我不知道……”
嚴少延顯然有點感覺氣憤,可這會眼前的中年婦女對於她孩子的去向,找他幹嘛啊。
而且還拿捏這她最心愛的嚴小刀威脅他。
當下嚴小刀也有點呆滯。
但是頃刻間,便也雙眸閃爍起來了一件事情。
“你是想找你兒子,還是想找嚴柯?”
那嚴小刀突然間這樣詢問,那樣的語氣好似眼前的中年婦女用著自個兒子的謊話,來引出嚴柯。
這會嚴少延便也明白,為何麵前的這個中年婦女會對他們下手了。
“你們不要岔開話題,快說,我家兒子在哪裏?”
那中年婦女說都這裏的時候,雙眸滿身嗜血,細細的瞧,一點傷感都沒有。
這會嚴小刀到也歎了一口氣,顯然是做好犧牲的準備。
“嚴少延不知情,你不要強迫他,要殺要剮,你請便吧。”
那嚴小刀突然冒出了這樣的話,那中年婦女笑的更加猖狂。
“我怎麼可能殺了你,要知道你可是蘇荷最親近的關係,我還想著要蘇荷手裏的股份呢。”
那中年婦女吐出這個直言的時候,嚴小刀便也一臉認真的回應到。
“那你想錯了,蘇荷就隻有這一個店鋪,哪裏還有股份,你要是想找嚴柯你就直說。”
“你真是天真,嚴柯那把要死的身子骨,早就怕他提前撒手人寰,將股份都給了蘇荷,你說,我現在應該去找誰?”
那中年婦女手上的刀開始緩緩的在嚴小刀的臉上筆畫了起來。
涼涼的感覺如今便也襲來。
那嚴少延便也懟了回去。
“那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你認為你兒子已經得手了?”
那嚴少延悠悠是說著,而這樣的一段話,那中年婦女臉上的笑也頓時洋溢了起來。
“當然……”
那中年婦女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嚴柯現在便也已經來到了這個地方,而渾身的衣裳也已經變換了一番。
“當然嗎?”
嚴柯的語氣十分冰冷,在這漆黑的夜,甚至還給人一種窒息的感覺。
“你怎麼還活著,你不是應該就死在……”
“你的毒下的量不太夠呢,還有你現在是不是很失望?”
嚴柯眯了眯眼。
那模樣也十分的猖狂。
“那我要見我的兒子。”
中年婦女心頓時慌張了起來,明明她讓他的兒子去調查嚴柯到底死了沒,他兒子已經給她寫信了啊。
而且那晚,嚴少延因為母親進到監獄,隻為喝酒去除煩心的時候,她的兒子是做的那麼出色。
在嚴少延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那搶資源都扒拉給了她的時候,她都想著著一次對付嚴柯,應該更加的簡單。
因為她覺得他兒子可以利用蘇荷與嚴柯的關係辦到。
可她兒子消失,走的時候給她的一份信等等……
現在突然成了這樣的情況。
當下那中年婦女便也雙眸瞪了起來。
“你的兒子,估摸你這輩子都見不到了。”嚴柯現在悠悠的說著,那語氣夾雜著不屑的時候。
那嚴刷刷的警察襲來,便也將那中年婦女抓了起來。
“你涉嫌敲詐,還有人命在手,請你還是和我們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