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想當長公主的男寵想瘋了!就算你想,也得有先來後到啊!”
一名排隊的青年,冷嘲熱諷著說道。
“對啊!先來後到,都不懂嗎?”其他人也在唧唧歪歪。
幕塵唇角微掀,目光望向蔣昊,終於點了下頭。
早就已經忍不住的蔣昊,終於在得到幕塵首肯之後,哪還會客氣,上前就是一頓雷霆般的教訓!
包括禁軍什長和方才嘲笑幕塵的所有人,無一例外,均被蔣昊一頓毒打。
半晌之後,整個皇城司外,哀嚎聲四起。
“你!你好大的膽子,敢毆打禁軍,擾亂秩序,你完了,等著受死吧!我這就去稟報千夫長大人!”那什長鼻青臉腫地指著幕塵叫囂,旋即一瘸一拐地進入皇城司稟報。
聽到什長稟報此事,禁軍千夫長李長江和殿前司統領陳建安均是麵露怒氣,心道,什麼人膽子這麼大,竟然敢到皇城司門前鬧事!
旋即,一切暫停,陳建安帶著李長江快步出了皇城司,準備教訓一下幕塵。
百夫長孫薑緩慢地跟在後麵。
“你好大的膽子,你知不知道,這裏乃是皇城司!”千夫長李長江怒斥幕塵,表情極具威嚴。
殿前司統領陳建安也是怒哼一聲,道:“你這是在找死!來人,給我拿下!”
隨後,近百禁軍蜂擁而起,直接將幕塵圍住!
然而,就在此時,一聲厲喝聲驟然想起!
“住,住手!”正是百夫長孫薑!
顯然,孫薑已經認出了幕塵,他連忙來到李長江和陳建安身前,躬身參拜,激動地說話都不利索了。
“千,千夫長大人,陳,陳統領,就,就是他!持持,持白皇令的人,就是他!”孫薑結結巴巴的,
不過,李長江和陳建安都聽明白了。二人目光望向幕塵,一見幕塵那好看到過分的長相,也確實符合長相俊美的特點!
難道,真的找到了!
陳建安與李長江都是狂喜,尤其李長江,一改之前的態度,上前直接就是一腳將他報信的什長踹到在地,怒斥道:“廢物!險些因為你誤了長公主和陛下的大事!滾一邊去!”
隨後,陳建安和李長江均是滿臉堆笑,竟同時朝著幕塵跪拜。陳建安道:“終於找到公子了,下官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公子,原諒!”
先前嘲笑幕塵的那些人,眼見這一幕,眼睛都直了!連堂堂殿前司統領都要行跪拜禮,這青年的身份,得到了何等了得的程度?
幕塵卻隻是一臉肅然,一言不發。
而那位什長,在被李長江一腳踹倒之後,也知道自己闖了滔天大禍,連忙跪著爬到幕塵腳下,懇求道:“求,公子饒了小的一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眼瞎!小的眼瞎!”
說話間,那什長便開始扇自己的耳光,認錯態度誠懇至極。
幕塵也不著急,隻是沉默!
在這般沉默之下,整個皇城司外好像蒙上一層壓抑的黑雲,壓抑得揮散不去。
陳建安和李長江對視一眼,二人都悔恨不已,明明一件天大的好事,卻偏偏因為這一名不開眼的什長,而變成了這般模樣。
陳建安恨得牙根直咬,怒斥那什長,道:“你何止是眼瞎啊!你這腦袋裏是漿糊啊還是屎啊!來人,給我拖下去,斬了!”
“陳統領饒命!公子饒命!饒命啊!”那什長萬般求饒,幕塵卻始終睥睨著他,一言不發。
直到那什長被拖進皇城司內當眾斬了首級,皇城司外仍舊是陰雲不散。
此時幕塵那嚴肅的麵頰上,終於泛起一絲淺笑,那肅殺之氣才終於有所緩和。
終於,幕塵說話了。
“不知者不罪,都起來了吧!”幕塵淡然道。
一瞬間,包括陳建安和李長江在內,所有人都有種刹那間如釋重負的感覺。
“公子,長公主和陛下都想見您,可否現在隨下官進宮麵見長公主殿下?”
陳建安試探性地問道,眼見幕塵點頭應下後,頓時大喜過望。
而另一麵,錢家得罪了安國侯府,楊誌絕對咽不下這殺子之仇!㊣ωWW.メ伍2⓪メS.С○м҈
於是乎,楊誌不顧一切,通過自己能動用的所有關係,意欲將錢家置於萬死之地!
靠著幕塵的幫助,重挫安國侯府的錢家人,還沒能從勝利的氛圍中清醒過來,就已經被京兆府的官兵們團團圍住!
自古,民與官鬥,就從來沒有能鬥得了的!尤其是麵對安國侯這等的權勢之人,錢家人根本不是對手!
因為安國侯的兒子楊材也是惹是生非的主兒,所以,為了經常幫助自己的兒子脫罪,安國侯與京兆府尹的私交關係甚好!
如今,錢家更是闖下如此大禍,安國侯定然不會放過錢家。
很快,錢家人便以謀害罪,全部都被打京兆府大牢!讓錢家人切切實實體會了一把天堂地獄的反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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