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之中,皇帝、太子以及眾多文官武將,正在商討邊防布施一事。
一名老太監步履匆匆地趕來,進大殿的時候還被門檻絆了一腳,直接栽倒在地,然而,他甚至顧不得去整理衣服,起身便匆匆跪倒皇帝麵前。
“陛下,不好了,不好了!”老太監聲音尖細,響徹整個大殿。
文昌皇帝皺起眉頭,麵色已有薄怒,問道:“什麼事情,如此慌慌張張!”
“陛下,大事不好了!慶樂公主今日與燕北王府的少夫人一同出城,被人劫持了!”
那老太監此話一出,眾人驚詫。
皇帝麵露焦急,問道:“劫持,什麼人敢這麼大膽,敢劫持慶樂公主?”
那老太監用眼神瞟向一臉肅然的幕青山,表情膽怯道:“奴,奴才,不敢回答……”
“說!”文昌皇帝厲聲怒道。
“是,是燕北王府!”
一瞬間,滿座嘩然。
工部侍郎秦廣坤卻是躲在人群中,臉上滿是幸災樂禍的表情。
幕青山一聽此話卻是滿臉怒火,指著那老太監怒道:“不知道榮公公此話怎講?怎麼就斷定是我燕北王府劫持了慶樂公主?”
文昌皇帝也是點頭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老太監回道:“回陛下,是燕北王府的管家方宏所說,他說是燕北王幕青山和其子幕塵策劃此事,命燕北王府少夫人將慶樂公主哄騙出城,然後再行劫持,不然為何公主被劫,那王府少夫人卻毫發無損!那關鍵方宏全程親眼所見,他就在宮外候著呢!”
“放屁!血口噴人!”燕北王幕青山氣得怒氣升騰。
文昌皇帝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定奪。
此時太子宇尚徽建議道:“父皇,不如就那個管家方宏宣入殿中,當麵對峙,是真是假,便可知曉!”
文昌皇帝一聽也覺得甚有道理,總不能憑借一個太監的一麵之詞,就定了燕北王府劫持公主之罪。
很快,方宏便帶進入大殿。
幕青山一直盯著方宏,方宏這個人在燕北王府的時間也有十幾年了,幕青山一直把他當做家人一般看待,如今,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此人竟是一隻有毒的“蠍子”。
太子目光掃了一眼跪在殿中的方宏,沉聲道:“你就是方宏,當著陛下和群臣的麵,你可不要信口雌黃,誣陷好人,隻要說的是實話,陛下自會做主,但是,如果你滿口謊話,可就是殺頭之罪!”喵喵尒説
方宏連忙跪拜道:“草民不敢!”
文昌皇帝目光落在方宏身上,沉聲道:“方才是你所說,慶樂公主是被燕北王府所挾持,你可有什麼證據?”
方宏像是早有準備一般,從袖口中拿出了兩樣東西。
“回陛下,草民這有兩件物證,均是幕王爺收買刺客劫持公主的鐵證!這第一個物證,是燕北王府少夫人趙芸燕,寫給慶樂公主的一封信,信中是約定慶樂公主今日前去城外龍華寺祈福!而公主被劫時,草民也在場,刺客卻隻劫持公主,絲毫未傷害燕北王府的人和燕北王府少夫人,草民看的是一清二楚!”
“第二個物證,乃是幕王爺買通刺客意欲劫持公主的暗信,乃是幕王爺親筆所寫!”
幕青山一聽到這便怒不可遏,指著方宏怒道:“好你個方宏,枉我平日裏待你如家人,你個老匹夫竟然敢誣陷本王,本王何時曾寫過此暗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