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女人，分明就是她的模樣！
那她懷裏的孩子......
抬頭看著宮牆上的文雛，文鳶倒吸一口涼氣。
另一邊，因為燈光關係，文雛卻沒有看到人群中的文鳶。
她隻是冷聲道：“二位辛苦了。
沒有你們，她們不可能這麼順利進來我的埋伏圈。”
話音一落，原本寂靜的四周，突然升起無數燈火。
魔徒、使魔、踏星騎士、天蓬族修行者......
密密麻麻的身影，將除魔軍團的精銳團團包圍。
再加上城牆上的這一批，已是徹底封鎖了除魔軍團這些人的逃離方位。
“原來你們是雙麵二五仔？”
彩石燕狐疑地看著蔣文和和太陽。
“別、別聽她的！”
蔣文和嚇得臉色都白了。
太陽則是一如既往地淡定，甚至還笑著指著文雛：“或許她也是咱們這邊的呢？”
“你在開什麼玩笑，文統領怎麼可能......”
蔣文和正要反駁太陽的話，可當他抬頭看向文雛時，嘴裏的話卻戛然而止。
因為此時的文雛，眼神很不對勁！
由於四麵升起的燈火光芒，終於讓文雛看清了人群。
也自然看到了人群裏的文鳶。
二人明明是第一次見麵，但文雛看著文鳶的眼神，很顯然不是第一次見麵的樣子。
那冰冷的眼神裏，分明摻雜著憤怒和憎恨！
“你恢複記憶了？”
就連說話的聲音，也是咬牙切齒地，從牙縫裏一點一滴擠出來。
“嗯。”
文鳶點了點頭。
明明隻是一個音節，但身邊眾人卻訝然發現，這語氣並不似過去那個文鳶。
而是帶著威嚴和清冷。
難道正如文雛所說，文鳶也回憶起了遠古世記憶？
那麼她的遠古世，是什麼身份呢？
“既然如此，那就告訴我為什麼？！”
文雛朝著文鳶怒吼出聲。
“為什麼，要背叛永劫魔教！
為什麼，要舍棄踏星軍團！
為什麼......
要丟下我一個人！！！”
文雛歇斯底裏的怒吼聲，仿佛帶著積壓了許久的怨氣，此刻一同爆發出來。
而她的話裏內容，卻讓戰場雙方各自大吃一驚。
難道文鳶的遠古世身份，也是永劫魔教的一員？
與此同時，人群裏也有八個人同時變了臉色。
他們正是八位使徒！
但就在這一刻，他們腦中齊齊湧入遠古時期的回憶。
和蔣文和當時看到的差不多，回憶裏也是他們這些人，和永恒聖宗的人其樂融融地相處著。
畫麵裏，還有文鳶！
以及，和文鳶十分相似的文雛。
在那個畫麵中，所有人都笑得很開心。
很難讓人想到，在遠古時期這麼一群親如一家人的存在，會在遙遠的現代成為爭鋒相對的敵人！
“與其說背叛、舍棄......
你有沒有考慮到另外一種可能性呢？
那就是永劫魔教和永恒聖宗，本就是一體的存在。
隻是因為某個原因，分崩離析。
你，醒悟了嗎？
我的好女兒。”
說到最後時，文鳶靜靜看著文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