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布勾瀟灑踏入門中,依舊是往日那副仙風道骨的風範,似乎沒有半點忐忑。
“錢大師,當時到底出什麼事了?
吳墨歡,確定中邪了嗎?”
花姬審視地看著錢布勾。
多疑的她,加上剛經曆過對吳赫南的深度猜疑,以至於連錢布勾都成了懷疑對象。
“吳墨歡,沒有中邪。
但是我確定,有一個人中邪了。”
錢布勾雲淡風輕道。
然而他前一句話,便引起了花姬的不滿:“錢大師,你這麼做事,可是拿不到酬金的。”
“夫人先別急,聽我慢慢道來。”
錢布勾微微一笑:“錢某的藥,確實起了作用。
這一點,桫欏和兔耳草他們兩個當時也看到了,可以作證。”
“我們確實看到她樣子不對,可那也不像是中邪的樣子啊。”
桫欏皺著眉頭道。
兔耳草點頭,表示讚成。
“嗬!那是因為你們根本不了解什麼是中邪。”錢布勾輕蔑一笑,“我就問你們一句,你們兩個中邪的時候,知道自己中邪嗎?”
桫欏和兔耳草想了想,老老實實地搖著頭。
“這就對了!”錢布勾閉上眼睛,張開雙手,沉聲道:“邪祟,無形無質,寄生於天地之中。
一個不注意,誰都可能中邪。
隻有錢某這種專業人士,才能看清邪祟所在!”
桫欏和兔耳草驚懼地掃視著四周的空氣,默默抱緊了手臂。
花姬也覺得背生涼氣,連忙打破這嚇人的氣氛:“所以錢大師,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的是,吳墨歡她一開始確實中邪了,但又沒有完全中邪。
因為一個人的存在,替吳墨歡驅除了邪祟,破壞了我的布置。
那個人,就是我剛才說的,和我一樣能夠看清邪祟的專業人士!”
“那個人......就是吳墨歡身邊那個,讓桫欏和兔耳草中邪的高人?”花姬皺眉問道。
錢布勾點了點頭,看向了桫欏和兔耳草:“你們還記得那個和吳墨歡一起吃飯的男人吧?”
“當然記得,那小白臉長得比女人還漂亮。”
桫欏摸了摸下巴,露出意義不明的笑容。
“噫——”兔耳草惡寒地退開兩步,“桫欏你不會真的喜歡男人吧?”
“你們兩個別吵!”花姬瞪了二人一眼,轉頭問著錢布勾,“錢大師的意思是,那個男人就是那個高人?”
“沒錯。”錢布勾淡淡道:“他叫司馬青見,明麵身份是吳城考古協會副會長。
但真實的身份,是一名強悍的古醫師。
當然,他的實力比錢某還是差了些的。
不過幫吳墨歡驅除邪祟,還是沒問題的。”
“司馬青見......”花姬喃喃念著這個名字,冷聲道:“既然錢大師說他實力不如您,想必對付他應該很容易吧?”
“這個......”錢布勾遲疑道:“對付他自然沒問題,但是也沒那麼簡單,需要一定的準備。”
“需要什麼,大師盡管開口!”花姬大手一揮。
錢布勾沒說話了,隻是對花姬做了一個手勢——右手拇指和食指交叉。
“比、比心?”看到這個姿勢,花姬臉上一紅,羞惱道:“錢大師你正經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