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的船,宛如人間蒸發一般。
至於日月島,短期內也不敢再回去。
然而就在吳赫南憋屈到不行,以為報仇無門時,卻收到了司馬青見出現在吳城的情報!
“是的,我們看到他在和一個女人一起吃飯。”
侯三這樣彙報道。
“女人?”吳赫南心中妒火突然升起,大聲問道:“是小雅嗎?”
侯三搖了搖頭:“因為不敢靠太近,所以暫時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
不過端木小姐今晚有義演活動,所以不可能是她。”
“那就好!”吳赫南麵色猙獰地笑了起來,“這下就可以放開手腳對付司馬青見了!”
他指著侯三,命令道:“你,立刻帶人,去把司馬青見給我綁回來!”
或許是想到了自己上次被桫欏和兔耳草“綁架”的那次經曆,吳赫南獰笑著加了一條:“記住,一定要用密不透風的黑布袋!”
“好的!”
侯三領命正要離開,卻又被吳赫南給叫住了。
“等等!”吳赫南狐疑地看著侯三,“今天怎麼是你,光頭奎呢?”
“呃......”侯三戰戰兢兢道:“奎哥他說被海盜打得傷還沒好,還在分部基地養傷,讓我來聽候大少爺差遣。”
“哼!真是個廢物,需要他的時候總是不在!”吳赫南擺了擺手,“不提那個廢物了,你趕緊帶人去抓人!
記住,抓到之後,立馬送到我麵前來!”
“是!”
......
......
奎哥當然沒有受傷。
所謂被海盜打了一頓的說法,隻是他演戲騙吳赫南的。
不過為了裝得像一點,這些天全部躲在基地裏,裝作受傷很嚴重的樣子。
但是吳赫南的一切動向,他都是掌握在手中的。
就像侯三前腳剛剛從基地調人出門,他後腳就收到了情報。
“去抓端木天仙的男朋友?”
光頭奎撓了撓大光頭,心中莫名有些不安。
想了想,還是把這件事遠程彙報給了吳墨歡。
......
......
“錢大師,為什麼你還不動手?”
“是啊,我們都跟了一路了,還要跟到什麼時候?”
餐廳外,桫欏和兔耳草不滿地看著錢布勾。
自從吳墨歡和司馬青見離開書店後,他們就一直跟在後麵,直到跟到了餐廳來。
讓他們沒想到的是,一路上明明有好幾次機會動手,錢布勾卻始終沒有動作。
“閉嘴!”錢布勾嗬斥道:“錢某做事自有分寸,豈是爾等能夠揣度的?
是不是又想中邪了?”
桫欏和兔耳草當場就慫了,連連道歉。
可別看錢布勾表麵上威風,心裏在暗暗叫苦。
因為看到司馬青見的第一眼,錢布勾就認出對方來了。
所以他確信,司馬青見也能認出他來。
而一旦自己騙子的身份被司馬青見揭穿......
所以錢布勾一直在糾結,該怎麼在不被司馬青見察覺的情況下動手。
看著餐廳角落的二人,一道計策出現在錢布勾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