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問道：“那到底還有多少候選人？”
“具體有幾個，我還真不確定。”
楊羽衣說道：“我算是一個吧，皇甫淵也算一個。不過我們兩人都已經主動放棄了。”
“一號其實是最接近天道守門人，不過他放棄了：因為他被束縛太久，想要重活自由，自然得舍棄天道守門人的身份。”
“遠在海外的七號分身，也在競逐守門人的位置。”
“除此之外，應該還有幾個。不過我沒法確定他們的身份。”
楊凡問道：“所以剛才一號拚著被天道反噬的後果，也要給五號開竅，就是為了讓自己重獲自由而準備？”
一號是現在的陣靈。
而五號是新的風水陣的陣靈的不二人選。
隻有五號頂上了，一號才能脫身而出。
就在這時……
玉石像的蛻變徹底完成。
在一號的幫助下，玉石像終於開竅。
這具剛蛻變出來的肉身，終於和五號的意誌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五號剛睜開雙眼的瞬間，臉色瞬間變了。
一會兒張望著自己的雙手，一會兒又扭頭到處亂看。
“這是什麼情況？”
楊凡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齊星月：“這家夥怎麼看起來，一副沒有見過世麵一樣……不，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剛恢複視力的盲人。”
“這家夥之前是孤魂野鬼，沒有一具真正的肉身，所以這家夥以前看到的東西，和我們看到的其實是有很大區別的。”
“現在他變成真正的人類，自然也能看到真實的世界了。”
楊凡沒想到天道分身還有這樣的限製，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隻能恭喜五號：“恭喜你現在終於能看清這個世界了。”
“沒想到凡人的眼睛，看到的世界居然是這麼美好的。”
五號分身還在不斷的適應，四處張望，感慨道：“真的是入目的皆是風景啊。”
“這千年來，我不知道都錯過了多少風景啊。”
楊羽衣說道：“放心，等你成為陣靈之後，隻要心念所及，想要看華夏的那處風景，立刻就能親眼看到了。”
楊凡聽到這話，忍不住想起現在的陣靈一號，心中吐槽了一句：楊羽衣這話倒是不假。
隻可惜成為陣靈之後，怕是再也沒有這種閑情雅致去看什麼風景了。
不過五號並不知道一號的真正情況。剛才他甚至不知道一號降臨過，直接秒殺了二代。
一聽到自己要成為陣靈，五號盡管心情有些複雜，但也沒有太多抗拒。
“你打算怎麼做？”
五號對楊羽衣說道：“就算我現在已經有了成為陣靈的資本，可這陣法也隻是剛有了骨架而已。”
“想要真正成型，還需要耗費不少精力。”
楊羽衣說道：“誰告訴你，這籠罩全國的陣法，隻有骨架而已？”
“現在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而你就是這個東風！現在條件已經全部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