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得防著我們背叛他，所以我們這些分身，一直都受到天道的束縛，甚至天道意誌還打算弄出什麼天道守門人，不就是針對我們這些分身的嗎？”
楊羽衣語氣越發嘲諷：“那你覺得天道為什麼要限製你們？還不是因為你們這些家夥，本身就擁有超凡脫俗的力量？”
“所以隻要你們肯舍棄這些力量，想要成為一個真正的人類，又有什麼困難的。”
五號一臉不屑：“我還以為你能有什麼高見呢。”
“舍棄這一身力量，就算能輕易變成真正的生靈，也隻不過是一個普通人。有什麼意思？”
楊羽衣搖搖頭：“我都把話說的那麼明白了，你居然還不領悟？難怪當年皇甫淵跟我說，和你們這些蠢貨齊名，簡直就是恥辱。”
“你難道不懂什麼叫做不破不立嗎？就算你變成一個普通人，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普通人，用不了多久就能進步神速，想要突破肉體凡胎的極限，根本不算什麼難事。”
五號聽到這番話，多少有些醍醐灌頂：當年皇甫淵舍棄自身的力量，五號還以為是因為他是老幺，實力相對於其他天道分身來說太過於弱小，不走這種極端的道路，很可能會成為其他天道分身狩獵的對象。
所以五號從來沒想過學皇甫淵，先舍棄自身的力量，然後再破而後立……因為太過於迷戀與生俱來的天道力量，五號一直都在鑽牛角尖。
“我要是舍棄自己的力量，不管進步再快，也需要變成一段沒有任何抵抗能力的普通人。”
五號猶豫許久，對楊凡和楊羽衣說道：“那段時間，你們能保證我的安全？”
楊羽衣見五號被自己成功“忽悠”，露出一絲笑意：“你想清楚了？”
“至於你的安全問題……剛才楊凡能將身為天道分身的你，輕易定住，你在他麵前根本沒有任何抵抗能力，你覺得他沒有保護你的能力嗎？
一說起這個……
五號才驚訝的看向楊凡：“你小子，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
“皇甫淵真的不打算奪取他的肉身來複活，而且真的這麼輕易將自己留在神農門遺址的力量，送給這小子了？”
楊羽衣說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剛才一直都在說，別用你們這些蠢貨的來衡量皇甫淵。”
“他變成真正的人類，以人類的身份過完一生，然後還給自己後代鋪好了道路。然後就永遠的安息，這一生已經過的很完美了，何必像你們這些家夥一樣，像條狗一樣，苟延殘喘著，有意思嗎？”
五號被楊羽衣懟的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那楊凡現在……”
齊星月忽然開口詢問。
齊星月現在能輕易感受到，楊凡吸收了神農玉的力量之後，自身散發出來的氣息，完全不比身為天道分身的五號來得弱。
甚至比楊凡在東嵊島自斬境界之前，也隻強不弱……完全觸摸到了肉身九煉的門檻！
可楊凡執掌斬龍匕，怎麼能擁有超越凡人的力量？不怕引來斬龍匕的反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