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論上來說，九個天道分身的力量，都是同等級的，不可能差太多。”
“隻可惜啊，天道創造一號分身的時候，沒什麼經驗，給一號的力量實在太多。所以到了皇甫淵的時候，力量就有些不足了。”
“皇甫淵是九大分身中，最弱小的那個……但也正因為他最弱小，反而最舍得。”
楊凡好奇的問道：“怎麼個舍得法？”
“他直接舍棄了天道賜予他的力量！”
五號說起這個，也忍不住感歎：“正因為舍棄了天道賜予的力量，他才能更容易的鍛造出適合他的肉身，成為一個真正的人類。”
“然後再以皇甫淵的身份，投入神農門的門下，快速修煉，晉級肉身八煉。隻可惜這家夥也是隻差最後一步，否則以他的情況，一旦晉級肉身九煉，就能搶在我們這些‘哥哥’的前麵，成為天道守門人。”
說著，五號看向楊凡：“不過也正因為皇甫淵成為真正的人類，所以也更加容易身死道消。他臨死前，是將他所有的希望放在你身上了啊。”
楊凡哼了一聲：“成為一個真正的人類，那生老病死都是必經的過程。”
“皇甫淵身死道消，反而是真正走完了人類的一生。”
五號嘲諷的一笑：“到了我們這個境界，真的又有誰能那麼輕易就舍棄自己的生命？”
“皇甫淵身死道消的時候，我盡管不在現場，但也能猜得到：當時他要麼是真的沒有選擇了；要是他真的是主動選擇死亡，反而你小子要小心了。”
楊凡想起之前在東嵊島的情況：初代和二代龍爭虎鬥，皇甫淵反而成了影響這兩人平衡的關鍵。
當時皇甫淵是可以不死的，但他還是選擇身死道消，狠狠算計了一把初代，讓初代的肉身徹底消亡，也讓二代摸到了肉身九煉的門檻。
現在初代隻剩下一縷殘魂；二代盡管獲得了不少好處，但初代肉身的氣血反而被齊星月收取，所以二代也不敢貿然衝擊肉身九煉……因為沒有足夠的氣血來抵禦晉級肉身九煉後的天譴。
現在二代也不知道躲在什麼犄角旮旯裏閉關呢。
所以皇甫淵當初，可以說是自己主動選擇了一條死路。
楊凡看著五號：“皇甫淵要是自己選擇一條死路，我為什麼要小心。”
五號眼神微變，他從楊凡這話裏，聽出了一些讓他感到驚駭的事情。
“皇甫淵當時真的是自己選擇了死亡嗎？”
五號說道：“那他很可能沒死！正等著你快要成為天道守門人的時候，再出來摘桃子呢！”
楊凡眉頭緊皺：“你怎麼這麼確定？”
五號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非要去神農門的遺址，來鍛造完美的肉身嗎？”
“我來告訴你吧：神農門的遺址中，存在最大的秘密，就是封印著皇甫淵當年自我舍棄的天道力量！”
“我正是要借助這天道的力量，來鍛造出完美契合我的九煉肉身！”
“而皇甫淵要是真的是自己選擇所謂的滅亡，那他完全能將自己的一道意誌留在這些力量中，完全有再次複活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