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東嵊島，初代隻不過是被皇甫淵算計，損失了千年的氣血而已。盡管他的意誌也被消磨了大部分，但他並不能算是真正的死亡。”
“至少在西方這邊，有他的部分意誌沉睡……尤其他在西方，居然藏了三具始祖肉身，看來之前我是小瞧初代了！”
之前來西方的時候，楊凡隻覺得這邊隻有初代的殘魂……看來這是有些輕視初代了。
見瞞不住楊凡，樹人隻能說道：“初代這家夥，應該和天道的意誌達成了某些協議，他們算是合作關係。”
“天道的意誌，需要借助一個真正的人類來幫它辦些事情；作為報酬，初代能借助天道的力量……這些力量，就連我們這些天道分身也沒法使用。”
楊凡眉頭一皺：“初代和天道的意誌合作？”
“沒錯。”
樹人說道：“初代可以說是我一手培養出來的。”
“要是沒有天道意誌的引導，就算初代那小子，頂多也隻能成為土地公：煉化一處風水寶地，勉強與天同壽，卻也相當於被困一處，隻能等待天道收割。”
“隻有在我的幫忙下，他才能接觸到真正的天道力量，才能晉級肉身八煉。”
楊凡立刻就明白了：“你是打算將初代養肥之後，獻祭給天道？到時候你也能獲得一部分好處吧？”
樹人沒有回答楊凡這問題，繼續說道：“之前其實我已經用同樣的方法，將一些土地公獻祭給天道。”
“但初代這家夥，卻是個人精，也是天賦異稟，他察覺到我的目的，居然在衝擊肉身九煉的時候，強行終止，甚至還能以斬龍匕自斬境界，讓自己逃過一劫。”
“這麼一來，天道想要再吞噬初代的力量，就很困難了，於是天道就選擇和初代合作……”
了解了。
楊凡點點頭：看來天道也是個欺軟怕硬的，弄不死初代，就要將初代變成自己的夥伴。
所以天道你的名字，是叫杜蘭特嗎？
樹人繼續說道：“天道和初代合作，初代也掌握了一些連我都沒法掌控的力量……”
“就因為初代是真正人類的緣故吧？”
一直在楊凡身側沒有說話的齊星月，忽然開口：“初代和天道合作，從而能使用天道的力量。”
“但你身為天道的分身，按理來說對天道力量的使用，不會弱於初代。”
“可你本身就隻是天道分離出來的部分意誌，根本算不上真正的生靈，自然有些沒法完美的使用天道的力量。”
樹人聽到這番話，臉色十分的難看。
“難怪了。”
楊凡忽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難怪什麼？”
樹人皺著眉頭，看向楊凡。
楊凡說道：“我忽然想到，之前你和皇甫淵聯手，斬殺了另外一位天道分身。”
“你以此獲得了那位天道分身的本命之物，煉化那本命之物後，以此來迷惑天道。”
“而你剛才說，皇甫淵不僅什麼好處都沒得到，而且還以為兩敗俱傷的緣故，導致皇甫淵的生命層次跌落？”
“我現在才意識到，皇甫淵的生命層次不僅沒有跌落，而且還讓自己蛻變成了真正的生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