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表情落寞孤寂,卻在下一秒露出了一個笑容:“這樣挺好的,他們很般配。”
沐小雨心疼的看著淩燁:“淩燁,你不進去嗎?”
淩燁搖了搖頭:“我就不進去打擾了,等到下次方便的時候再來吧。”
男人轉身離開,沐小雨跟在他的後麵,還是放心不下來:“淩燁,你是不是又要很忙了?”
男人垂了一下眼眸,很快又恢複成平日裏輕鬆的模樣:“最令人頭疼的大毒梟已經落網了,我當然不會很忙。”
“還有,你不要每次一認真的時候就叫我的名字,叫全名聽起來很別扭,就好像我犯了什麼錯誤一樣。”
沐小雨眨眨眼睛,小跑了兩步來到淩燁身邊:“那叫你什麼?”
“不管我怎麼叫你都會帶一個燁字。”
淩燁想了想,好像也是那麼回事兒:“隨你便吧,反正我對於穆司擎也沒有那麼排斥了。”
沐小雨嘿嘿一笑:“口是心非的男人。”
淩燁咬著牙,有種被拆穿的羞恥感:“沐小雨!”
沐小雨拍了拍淩燁的肩膀,一副我知道你很難過的樣子:“你放心吧,在你沒有走出失戀陰影的這段時間,我隨叫隨到。”
淩燁哼了一聲:“我怎麼可能有失戀陰影,你太小瞧我了。”
兩人並肩而行,在沐小雨變著法子的哄鬧之下,淩燁周身的陰霾之氣漸漸消散。
三個月後,一場盛世浩大的婚禮在巴馬哈島嶼舉辦……
白振東在蕭崇的陪伴下坐在家屬席,蕭崇認白振東作為義父,終於可以如願以償的以哥哥的身份保護白蓧月。
原本應該同白振東出席的白阮汐並沒有來到會場,而是被送到精神病院調養身體。
事實上的並不是調養,而是一種變相的囚禁。
白振東這一次對白阮汐徹底失望,默許了穆司擎這樣的懲罰。
讓白阮汐在精神病院度過餘生,總好過一輩子關進監獄裏。
宋芷和律師蕭安從國外歸來,兩個人已經結了婚,並且宋芷已經懷孕三個多月了。
“下麵請新娘扔捧花!各位伴郎伴娘們準備好!”
白蓧月轉過身,穆司擎同她轉向同一方向,視線追隨著自家夫人,一刻都不肯挪走。
伴郎團和伴娘團分成兩列站在舞台的另一邊,因為女士優先,所以伴娘團站在伴郎團的前方,更方便搶奪捧花。
沐小雨摩拳擦掌,專心注意著白蓧月手上的動作。
“3”
“2”
“1”
隨著主持人聲音的落下,白蓧月用力向後拋出捧花。
“我的!我要脫單!”
沐小雨追隨著捧花移動,本以為應該向前跑,卻沒想到白蓧月力氣有些大,捧花落下的軌跡預計在沐小雨身後幾步的距離。
她快速後退著,在捧花即將落下的一瞬間,後退著跳起來,如願以償的將捧花抱在懷裏。
可在她落下的時候,卻是腳下一歪,身子朝著一側倒去。
“為了搶捧花,你也是拚了!”
耳側響起一道清潤的男聲,沐小雨隻覺得腰間一緊,被人摟進懷裏穩住的身形。
台下響起熱烈的尖叫聲和掌聲。
“在一起吧,這都不結婚,怎麼收尾啊?”
“看樣子我要馬上再準備出一份份子錢!”
白蓧月和穆司擎同時轉身,看著淩燁和沐小雨同時紅了臉色,兩人相視一笑。
同樣作為伴娘的江霞看著兩人的狀態,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她早已經放手了,已經全身心的投入到公司當中,馬上就要進任總裁職位了。
隻要看著身邊的朋友們找到幸福,她就心滿意足了,總有一天自己也能遇到那個對的人。
江霞和其他伴娘伴郎走下舞台,與此同時,主持人的聲音響起:“鮮花是幸福的傳遞,那麼接下來就讓我們進入最幸福的時刻,請新郎新娘麵對麵站好。”
浪漫的粉紅色沙灘如同鮮豔綻放的璀璨玫瑰,在溫暖陽光的照耀之下,蒸騰出曖昧繾綣的格調。
沐小雨一手抱著捧花,另一隻手垂下,手心摩擦過淩燁的指尖,竟是一下僵滯住了動作。
手掌緊接著被微涼滑膩的感覺所包裹,沐小雨抬起頭,與淩燁四目相對的一瞬間,露出明媚的笑容。
“我知道應該怎麼稱呼你了。”
“恩?”
“親、愛、的。”
淩燁挑了挑眉:“的確是個不錯的稱呼。”
“請新郎親吻新娘。”主持人的聲音剛剛落下,會場內就響起了賓客們熱情激動的尖叫聲。
穆司擎將白蓧月擁抱在懷中,本就不遠的距離,在四目相對之中漸漸縮小。
“我愛你。”
“我也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