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蓧月這才鬆了一口氣:“那就好,麻煩您”
在消毒過後就要進入手術室進行縫合。
白蓧月等在走廊,此時此刻每一秒都度過的那樣緩慢。
明明隻是一個簡單的小手術,現在卻緊張的要死,這承受能力真是越來越不行了。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穆司擎的手術就結束了。
醫生讓白蓧月去辦住院手續,卻被男人阻止了。
“隻是有點小傷,沒必要住院。”
白蓧月拒絕:“不行,一定要在醫院觀察。”
“我不住在醫院。”
“穆司擎,你乖乖聽醫生的話。”
“不住。”
雖然男人說話的語氣一如往常,可那態度卻極為堅決。
醫生在一旁勸說:“先生,您還是要在醫院觀察一個晚上,確認縫合的傷口沒有任何問題,明天早上出院也沒有太大關係。”
穆司擎蹙起眉,銳利的目光落在醫生身上,極具威懾力。
醫生沒敢再說話,隻是被穆司擎這樣看了一眼就有一種要被殺掉的感覺,如果再多嘴,恐怕就真的要沒命了。
雖然現在是法製社會,他剛剛的感覺實在太過真實,讓人不得不胡思亂想。
再想到自己剛剛縫合的傷口,很明顯是銳器傷,嚇得醫生就要按耐不住報警了。
“我現在就去給你辦住院手續,一定要觀察一個晚上。”
白蓧月轉身就走,卻被男人拉住手臂。
“我們回家。”
穆司擎拉著白蓧月離開,因為要照顧到一旁穿著高跟鞋的女人,所以腳下的步伐並不是很大。
“穆司擎,你都這麼大人了,怎麼還這麼任性?”
“你扭傷了腳,不是也說什麼都不住院嗎?”
白蓧月一愣:“你就因為這個?”
穆司擎沒說話,不想住在醫院的原因很多,這隻是其中之一。
醫院這個地方不管對於白蓧月還是穆司擎來說,都太過不美好。
白蓧月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在外人看來穆司擎是極為成熟有威嚴的男人,可很多時候白蓧月覺得他也有幼稚的像小孩子的一麵。
“你不住院,晚上傷口出問題怎麼辦?”
“你送我回去吧,家裏有傭人也有醫生,不會出什麼問題。”
男人視線始終落在白蓧月身上,那飽含著笑意的模樣,讓人簡直無法抗拒。
“好吧。”
白蓧月也實在拿這個男人沒有辦法,如果是以前她還可以妻子的身份強迫住院觀察,可現在不行。
因為穆司擎受了傷無法開車,所以白蓧月隻能擔當起司機這個任務。
兩個人上了車穆司擎一隻手拉住安全帶,在扣著扣子的時候總是有些不太方便。
男人用一種無辜的表情看著白蓧月:“麻煩你了,June。”
白蓧月在心裏暗暗歎了一口氣,雖然知道這個男人可能是借著自己受傷這件事情刻意製造一些曖昧的舉動,可畢竟人家是為救自己而受傷,像這種小小的要求也沒有辦法拒絕。
如果穆司擎要求自己照顧他幾天也是應該的。
不過還好穆司擎沒有這麼做,否則的話白蓧月隻會越來越快的暴露身份。
“穆先生,你家住址在哪裏?”
白蓧月這是顯然的明知故問,還好他想到了這一點,作為從來都沒有和穆司擎有過任何交集的新身份,她並不知道男人家裏的住址。
穆司擎饒有興趣的看著白蓧月:“你不是知道嗎?”
“我不知道。”
“你當然知道,那是你以前生活的地方,除非你失憶了。”
聽到失憶這兩個字,白蓧月就氣不打一出來。
因為一年之前所有不愉快事件的發生,都在穆司擎失去記憶的這段時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