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長謹在前世的時候,曾親手斷送了她的性命,這輩子又把自己推下懸崖,以命抵命,這輩子他就該死。
隻是白蓧月不能髒了自己的手,祁長謹做了那麼多錯事,又害了那麼多人,總歸要接受懲罰。
而她白蓧月要做的就是讓這懲罰來的快一點,再更狠一些。
“隻是死刑,對我而言也是太便宜了他。”
白蓧月目光落在半空當中的某一點上,迸射出一道淩厲的寒光。
祁長謹是怎麼折磨侮辱她的,她每一幕,每一個畫麵都清清楚楚的記得。
那些在加諸在自己身上的痛苦,不會這麼輕易就了結了。
淩燁心疼的看著白蓧月,伸出手想撫摸她的臉頰,就在剛剛抬起的一瞬間就放了回去。
他沒有什麼資格這麼做,就算是安慰,也隻能簡簡單單的用言語表達。
男人還記得自己初見白蓧月的時候,那瘦弱纖細的身體上布滿傷痕,本該無瑕白皙的臉龐上,落下的指印更是觸目驚心,唇角帶著傷痕和淤青,讓人心疼極了。
淩燁一貫柔和的臉龐此時變得冷冽,那雙溫潤的桃花眼眸更是湧動著寒霜。
他不會放過祁長謹。
即便沒有白蓧月動手,他也一定會讓那個男人付出代價。
“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他有太長的時間逍遙法外。”
男人帶著冷調的聲音落在耳朵裏,白蓧月抬起眼眸,與淩燁四目相對的一瞬間,看到了他眼目當中的堅決果斷。
心裏暖洋洋的,總是被人這樣保護著,有時候白蓧月希望自己也能夠為對方多付出一些。
“謝謝你。”
淩燁笑了笑,麵龐又恢複了如常的幹淨柔和:“你要是再跟我說謝謝,我可就什麼忙都不幫你了。”
“別啊,我還要抱探長的大腿,否則怎麼可能輕易的掌握到這些消息。”
淩燁低低笑出聲來,終是沒有忍得住,伸出手揉了揉白蓧月的頭發。
他們兩人之間的親近,也隻能局限於此。
既然已經決定了,要先對付白阮汐,那麼就要開始部署相關的計劃。
其實早在回國之前,白蓧月就已經進行了一係列的詳細計劃安排,隻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很難保證一些事情不會在中途當中發生什麼變故。
穆氏那邊白蓧月已經可以不用每天都過去了,再回歸到江氏將項目進程報告完畢之後,白蓧月便開始準備發展與白氏集團的項目。
現在白阮汐是白氏集團的主要負責人,但絕大多數的實際權利依舊掌握在白振東手中。
白阮汐的那些所作所為早就已經暴露了,當初她誣陷白蓧月私吞公款與祁長謹私奔的這件事情早就已經澄清了。
白振東知道這一切都是白阮汐栽贓陷害給白蓧月的,也知道她所患的絕症是偽裝出來的,為的就是回到公司與白蓧月爭奪權力。
早在當初白阮汐回來的時候,白蓧月就已經發現了不對勁,並且提醒過白振東。
隻是那個時候白振東一心想著家人團聚,沒有相信白蓧月的話,反而誤會她心腸狠毒,因為一點小事而始終記恨著自己的妹妹。
在後來知道真相的時候,白振東萬分自責,甚至狠狠打了白阮汐一個巴掌。
可這又有什麼用?白蓧月已經再也回不來了。
隻不過現在江氏集團手上的幾個項目都已經招好了合作人,想要換成白氏,還有些困難。
但沒關係,隻要是她白蓧月想做的事情,就一定能夠做的到。
這幾天白蓧月跑了很多市場,見了很多的投資者,終於找到了一個很適合與白氏集團合作的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