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被穆司擎給拋棄了,像他那種家世的男人,怎麼會和這種女人過一輩子呢?
在離開餐廳的時候,祁長謹伸出手示意白蓧月攬住自己,白蓧月笑了笑,借口鞋子不舒服,直接俯下身子調整。
祁長謹趁機表現自己,在這樣一個場合之下,難得不顧麵子,幫白蓧月調整了一下鞋子。
白蓧月垂著眼眸看著祁長謹,眼眸當中的厭惡之意滿的就快要溢出來了。
這個虛偽又惡心的男人,連給自己提鞋都不配。
兩個人來到了音樂會現場,祁長謹特意找人訂了一個VIP的貴賓位置。
婉轉悠揚的音樂響起,讓人的心情瞬間放鬆。
祁長謹裝作一副十分陶醉的樣子,時不時的還點頭稱讚,就好像自己真的能夠理解這其中的奧妙。
“這是美國作曲家奧利的曲目,當時他在創作這首曲子的時候,正是一個下雨天,他透過窗子看到一位媽媽帶著孩子,手上還拎著很多東西,踩著泥濘的水坑匆匆而過,所以有感而發,就創造了這首曲子。”
“長謹哥,你能聽出來這曲子所想要表達的心情嗎?”白蓧月側過頭看著祁長謹,看似無意的詢問,實際上是對他的刁難。
祁長謹一愣,顯然不知道這曲子背後的故事。
別說背後的故事了,對於他而言,音樂會上所有演奏的曲目都是差不多的,聽不出個所以然。
他有些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故作深沉的捏著下巴思考:“嗯…作者想要表達的意境的確很深奧。”
“不同的人對於音樂的感受是不一樣的。”
祁長謹答非所問,模糊不清的逃避這個話題。
白蓧月挑了挑眉,不打算善罷甘休:“我想知道長謹哥你是怎麼看的?”
祁長謹手指蜷了蜷,早知道白蓧月會問出這種問題,自己就應該提前看看這些音樂名字都是什麼,然後搜索一下相關資料。
他想了一下,決定隨便說一些模棱兩可的話:“嗯…我依然是覺得有些可惜。”
“對,就是雨天、母親、壓力…讓人覺得有些可惜。”
祁長謹避開白蓧月的視線,看著舞台上正在演奏的音樂家,不知道正在想些什麼。
白蓧月笑了笑,唇角帶著幾分嘲諷之意。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很讓人覺得惋惜呢…”
能夠來到這樣一個音樂會現場,卻根本就聽不懂,坐在這裏備受煎熬,是真的很讓人覺得惋惜。
祁長謹以為自己蒙對了,正在心中暗自竊喜呢。
等到音樂會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白蓧月本來想讓司機過來接自己回家,卻被祁長謹阻止了。
“還是別在這等司機了,我送你回去吧。”
“讓我做你的專職司機,如何?”祁長謹眉目舒緩,在這月色之下顯得十分溫柔。
白蓧月有些猶豫,想了一下,還沒等再說出拒絕的話,祁長謹就已經拿過了她手上的車鑰匙。
“請上車,我的大小姐!”祁長謹微微俯身行禮,想要營造出一種騎士護送公主的感覺。
雖然他長的的確還算不錯,卻是人麵獸心,與高貴優雅的騎士,簡直相差了十萬八千裏。
白蓧月優雅的上了車,並沒有將手搭在祁長謹的手上。
雖然她有時候會拒絕祁長謹,卻總是會不經意間的撩撥挑逗,讓他難以自持。
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祁長謹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做想做的事情。
他和白蓧月在一起那麼久,在關係上卻沒有什麼進展,這是祁長謹心裏一直都放不下的一個執念。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在千方百計的想要得到白蓧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