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主動找尋話題:“最近Klog的時尚雜誌你看了嗎?有一個B國設計師設計的以羽毛為主圖的項鏈很漂亮。”
“搭配純白色禮服,象征純潔、自然、高貴。”
蕭崇很懂時尚,就算是與女孩子有關的話題,他也能夠聊的十分熟絡。
白蓧月點了點頭,她的公司有相關的珠寶項目自然會多加注意一些這些時尚單品的事情。
“的確很好看。”白蓧月回答道。
如果是以前的話,她一定會繼續說出自己的見解,也能開拓迸發靈感,隻是現在這種功能似乎突然間失效了,除了那張項鏈的照片之外,她什麼都想不出來。
這個話題剛剛開始就被迫終止了,蕭崇很是自然的又接了一個話題:“嗯沒錯,不過我認為整體都是純白色的搭配會有些單調,會導致所有的焦點都被項鏈吸引了。”
“雖然說在搭配的時候,要禁忌喧賓奪主,但時尚就是不斷的創新嚐試,與其他的色彩碰撞,說不定會有更好的效果。”
蕭崇這句話隱藏了兩種含義,除了是真心在評價時尚品以外,還想告訴白蓧月,要試一試其他的搭配。
有時候,放棄原有的固定搭配,選擇新的搭檔,會有更加光明的未來。
車窗外燈影晃晃,隨著豪華建築的逐漸減少,茂密的叢林逐漸多了起來。
車子駛入別墅區,停在了白氏別墅的門口。
在車燈晃過的地方,出現了一個男人清俊落寞的身影。
蕭崇皺了皺眉,認出了前麵那個身影是穆司擎。
他沒理會,打開車門將白蓧月抱了下來。
穆司擎轉過身,被車燈晃了一下眼睛,再看過去的時候,蕭崇已經抱起了白蓧月。
男人看起來有些憔悴,落寞的神色在看到白蓧月以後,蘊藉出了光。
但隻是一瞬間,穆司擎狹長的眼眸就驟然眯起,帶著寒意。
男人走上前,麵對著迎麵走來的蕭崇,氣氛一時間劍拔弩張。
“你懷裏抱著的,是我的女人。”
穆司擎麵色陰沉,說話的語氣也是冷冽至極,不帶有半點溫度。
他伸出手,想要將白蓧月從蕭崇懷裏奪過來。
蕭崇後撤一步,清潤的眼眸帶著淩厲之色,很是少見:“她睡著了。”
穆司擎的手已經拉住了白蓧月的手臂,就在這個時候,女人就像是故意作對一樣往蕭崇懷裏縮了縮。
不僅僅是蕭崇,穆司擎也感覺到了白蓧月這一反抗的動作。
“蓧月,你還在生我的氣嗎?”穆司擎的聲音聽起來低沉喑啞,帶著一種自責。
白蓧月沒說話,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睜開。
她不想看見穆司擎,不想看見這個在她失去孩子最無助的時候,又給予了她深深傷害的男人。
到現在為止,白蓧月都不知道自己應該記恨穆司擎哪一點,似乎男人的每一句話,每一個決定,都將她本就鮮血淋漓的傷口用力剖開。
“穆先生,外麵風大,蓧月又剛喝了很多酒,你難道還想讓她因你而住院嗎?”
蕭崇臉上的表情極為冷漠,對於他而言,現在的穆司擎不是合作夥伴,也不是受人尊敬的穆先生,隻是一個深深傷害了自己重要之人的罪人。
穆司擎手上的動作一僵,看著白蓧月這般倔強的不肯理會自己的樣子,知道這一次她是真的生氣了。
也許是被愛的久了,穆司擎心裏莫名對白蓧月形成了一種依賴,就好像無論自己說些什麼、做些什麼,她都不會離開。
白蓧月這幾次入院都是因為自己,一次是因為誤會了自己和榮靈兒的曖昧而跑在馬路上出了車禍,一次是因為自己的粗魯和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