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句話很有煽動性,也煽動了不少人,當下都被她帶了節奏。
一個兩個紛紛開始嚷嚷起來:“沒錯,把他送到警察局去,有什麼了不起的。”
說著,竟然有一些人按耐不住想要動手動腳。
本以為他們隻是說說的,沒想到還真有人想要把他送到警察局。
祁長謹一下子就急了,額頭上也落下了冷汗。
“沒,不是的,我也是認錯人了,我真的沒有非禮她。”他急於想要解釋,但是其他人先入為主,認定了就是他非禮了那個女孩子。
祁長謹簡直有理說不出。
在不遠處一個角落裏,白蓧月觀賞著這一幕鬧劇。
看著被所有人圍攻在裏麵啞口無言的祁長謹,將他狼狽的模樣盡收眼底。
等到看得差不多了,白蓧月沒興趣了才轉身離開。
到最後,祁長謹還是從那些人的聲討裏麵平安出來了。
至於解決的辦法對他來說隻有一個錢字。
那個女孩子趁機敲詐了他一筆,祁長謹再不甘也不隻能把錢給她。
其他人更別說了,不知道是誰先挑的,他們紛紛上前想要向他索取封口費。
一旦祁長謹不同意他就別想平安走出這裏,祁長謹隻能花錢解決了他們,堵住了他們的嘴。
出來後,祁長謹也沒等白蓧月,人財兩空。
這時,手機突然響了,一看是白蓧月的電話。
祁長謹心裏憋了一肚子氣,但是撥通電話的時候,聲音還是放軟了幾分。
“喂,蓧月,我等了你這麼久,怎麼你沒過來呀?”祁長謹克製的問。
另一頭,白蓧月聽他這聲音就知道他應該氣得不行,說話都難掩怒氣。
不過,她也假裝沒有察覺到,裝出了一副無辜可憐的樣子。
“誰說的,我過去了呀,可是我找了你好久都沒找到你。”白蓧月說著,聽上去因為他誤會了自己十分委屈。
祁長謹有點懷疑:“你什麼時候過來的,我沒有見到你?”
白蓧月看了一下手機,說出了一個時間:“11點半。”
祁長謹一看手表,那應該是剛剛他被圍堵的時候。
想到這裏,祁長謹狠狠咬牙,怎麼剛好就錯過了?
“那蓧月,你現在在哪兒,我過來找你。”
似乎是看穿了對方的意圖,白蓧月拒絕起來毫不猶豫:“不了,今天太晚了,我已經回家了。”
短短幾句話打碎了他所有的想法,祁長謹覺得更鬱悶了。
這時,本以為話題就這麼結束。
白蓧月忽然道:“對了,我跟你說,我今天到酒吧的時候聽到了一些消息,聽說有個人非禮了一個女孩子,好像是個富二代,還不承認被所有人圍攻了,你說怎麼會有這麼賤的人是不是啊?”
白蓧月說著,嗤笑了一聲,完全是赤裸裸的諷刺。
祁長謹聽她這麼說,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心裏堵著一口火,偏偏不能發泄出來。
“長謹,你在那裏的時候有沒有看到那個人渣啊,如果你看到了一定要好好把他教訓一頓,最好打的他爬都爬不起來,那他就不會去非禮人家小姑娘了,真是個畜生,才能做出這種惡心的事……”白蓧月一個勁的吐槽。
什麼罵人的詞彙都往外麵蹦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