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汐頓了頓,望著地上擰著眉頭的白蓧月,她搖搖頭:“沒有,我根本沒有碰到她。”
“這是我親眼看見的,你竟然還說謊,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袁夢綺怕白振東再動手,連忙跑了過來,抱著白阮汐在懷裏,白振東皺著眉,要發作的樣子。
隻有白蓧月斂下眼瞼,不用說,她手肘那兒肯定流了很多血,要不是她剛才故意摔下來,白阮汐恐怕今天就這麼白白的過關了,她怎麼可能讓她過得這麼安逸呢。
隻是可憐了她的手臂,疼的要死!
“振東,阮汐也不是故意的。剛才隻是被你傷的狠了。你就不要說她了。”
白振東頓時火大了,手心手背都是肉,何況他看著地上的白蓧月那隱忍著不哭不鬧的樣子,身邊還沒有個人。
不由更加心疼白蓧月,壓抬高了聲音張嘴就罵:“都是你慣出來的,現在不僅沒大沒小,還說謊成性!”
“早知道她回來是這個樣子。剛才我就不該去派出所把她領回來了,丟死我的人了。”
袁夢綺本就心疼自己的女兒,眼下聞言更是皺皺眉,忍不住反駁:“你這是要她死了你才舒服是嗎!”
這時,門口傳來動靜,所有人的目光都追隨著看過去,那人迎著燈光走過來,臉色布滿清寒。
可當他走近看到白蓧月坐在地上,目光又觸及到手臂那處一抹鮮紅的時候,他清列的眉峰一皺,當下大步朝著白蓧月走來。
“怎麼回事?”
穆司擎冷冽的聲音響徹整個大廳,迫使剛才的吵鬧都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紛紛放在他的身上。
特別是白蓧月,她望著將自己抱起來的穆司擎,眼底閃過一抹喜色,就勢環住他的脖子,心下卻一片疑惑,他怎麼來了?
早在他進來的時候,白阮汐的眼神就跟著這道挺拔的身影不曾離開,同時臉上的怒氣僵住。
她張了張唇解釋:“姐夫,真的不是我推的……”
穆司擎如鷹隼的眸子盯著她看,越發覺得這人惡心得很,這有些欲蓋彌彰的話,虧她說出口!
他的眼睛出奇的鎮靜冷漠,一切都做的那麼清雋優雅,他對著白振東說道:“爸,這個事還請你給個說法,我的妻子可不是回來受委屈的。”
話落,穆司擎就抱著白蓧月打算離去。
誰知剛走了幾步,就被白振東出聲止步,穆司擎頓住。就聽著身後那人說著:“這麼晚了,蓧月手上也傷了,今晚就睡在這兒,你到樓上幫她處理處理。”
聞言穆司擎回頭,衝他抿了抿唇但終是沒有再向門外走,而是轉身朝著樓上而去。
白阮汐看著他俊逸的身子,指甲陷入掌心裏,為什麼他懷裏的那人不是自己?
可是這場爭吵並沒有結束,白振東神色一冷,剛才沒有撒完的火繼續撒著,他看著麵前的小女兒,厲聲說道:“你從明天開始,除了學校和家裏哪兒都不準去!”
白阮汐見白振東這麼說,而袁夢綺又在一旁按著她的肩膀,她是有氣也不敢在撒啊,她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有些希翼的問:“那我還能去姐夫的公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