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妹酒精過敏也說不定呢。”
警察聽到這麼說,心裏的懷疑少了些,剛想放鬆讓白蓧月拿了身份證領人走,那邊高珊珊被保釋出來,聽到這段對話,嗤笑了一聲。
她明明看的清楚,白阮汐剛才眼裏閃過的就是慌張,一看就是有問題,她眯著眼睛,扯著嘴唇說道:“呦,我和阮汐同學那麼久,從來都是吹酒喝,還從不知道她竟然酒精過敏啊!”
白蓧月輕輕扯了下嘴角,卻是低著頭,這高珊珊真是個神助攻啊。
不知是不是錯覺,高珊珊竟然剛看到那一向唯唯是諾的白蓧月,竟然露出那樣高深的神情來,她不禁陷入沉思。
白阮汐卻是瘋了,要不是身邊的女民警拉著,她早就上去再次打架了。
“你胡說,我怎麼可能嗑藥,你誣賴我!我要告你誹謗!”
“阮汐,別把話說得這麼滿,要是到時候讓警察查出來,你這可就打臉了。”
“你個賤人!”白阮汐一眼瞪向高珊珊,目光淩厲狠毒,“你不安好心,詆毀我。”
“詆不詆毀,你讓警察來說話好了……”高珊珊聳聳肩。
這樣的動作無疑不是讓白阮汐更加難堪,她臉色僵了僵,要是警察真的查了怎麼辦,她下意識的攥了攥白蓧月的衣角。
白蓧月擰了擰眉頭,忍下那犯惡心的衝動,才勉強沒拂開她的手。
白阮汐這邊就是不配合警方的合作,她差點沒翻個白眼,把她一人丟這兒,警方和她溝通無果,兩邊僵持不下來。
高珊珊看的一副好戲,勾著嘴角:“這不就是典型的做賊心虛嗎,警察閱人無數,這點都看不出來嗎?”
白阮汐聞言瞪了她一眼,這個女人盡給她添亂,她牙咬的緊緊的,恨不得把她給她吞了。
她當下拽著白蓧月的衣擺晃了晃,趁著民警不注意的時候,貼著白蓧月的耳朵,小聲的說:“姐,幫我,求你了。”
白蓧月淡淡掃了她一眼,她扯著她的衣擺,眉頭皺的死死的,這是她慣會做的柔弱模樣。
她眉頭緊鎖著移開視線。對著民警說:“警官,我妹善良的連個螞蟻都不敢踩死,怎麼會嗑藥呢。”
她的一番解釋,惹來了高珊珊的一聲譏諷笑聲。
警方也很無奈,特別是那位錄口供的民警,他扯了個算不上笑得表情對著白阮汐說:“小姐,請你配合我們工作,如果檢查下來你並沒有食用禁藥,我們警方自然會給你道歉。”
那鬆了下來的衣擺突然又被人扯起,白蓧月的目光緩緩落在那圓潤的指甲蓋上,悠遠流長。
一個人在絕境的時候,總會許下不著調的諾言,如果這個時候她拉她一把?
她的眸子眯了眯,似乎在等著白阮汐再一次求她,果不其然她是不願意自己折在這個地方的。
耳邊傳來她細細小小的聲音,她在求她,甚至說過以後一定會好好聽姐姐的話,直到這個時候,白蓧月才側頭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