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雲翔點點頭：“算是吧。”
“什麼叫算是吧？”
李川問道：“當年穀禾說因為研究五彩靈芝失敗，五行元氣化為劇毒，還差點害死了陸青。”
“不過後來我調查，發現二十年前的那次事故，更像是人為製造的，是為了殺人滅口？”
“具體到底是怎麼回事？”
賀雲翔苦笑一聲：“當年研究五彩靈芝研究了一半，忽然出現重大的事故，具體真相如何，我也不得而知啊。”
“嗯？”
李川盯著賀雲翔一直看，想要看出這家夥是不是在說謊。
賀雲翔無奈的說道：“我真的不知道。因為當年那次研究，我根本就不是什麼核心人員。”
“我大哥送我出國學醫，就是想要用西醫的手段來發揚中醫。”
“當年那場研究，不僅彙聚了最優秀的那批中醫，還有各種難得一見的中藥材。”
“我大哥就是想讓我有機會接觸到這些珍貴藥材……我研究中藥材提純技術，能取得現在的突破，也全靠當年打下的基礎。”
“到了後期，我已經收集了足夠的資料，就已經開始獨立的進行實驗，和大哥他們幾乎沒什麼聯係。”
“再後來，我就聽到消息，大哥他們做實驗失敗，還出現了重大的事故……”
唐半夏忽然問道：“賀所長，當年聚集毒醫一脈的五大長老，一起做研究，肯定需要大量的資金作為支持。”
“你知道這些資金，是誰提供的嗎？”
賀雲翔立刻說道：“就是薑家提供的。”
“我能成為這研究所的所長，也是因為那個時候，和薑家老爺子認識。”
“老爺子知道我在做的研究，就極力邀請我來研究所工作。”
唐半夏又問道：“賀所長，難道你沒懷疑過？當年那場事故很可能就是人為的。”
“要是真的如此，那在背後大力支持的薑家，是最有可能的……”
賀雲翔說道：“應該不可能吧？薑家盡管提供資金，可當年的具體研究，薑家是根本插不上手的。薑家甚至連最基本的實驗數據都拿不到手……”
“不會吧？”
唐半夏有些不敢相信：“薑家不僅是你們的金主，而且還是四大家族之一，做事囂張霸道慣了。”
“毒醫一脈能有那麼大的麵子，能讓薑家又出錢又當孫子？”
賀雲翔回憶了一下：“當年我記得大哥跟我說過：牽頭這次研究的，另有其人。”
“那人來頭很大，所以才能壓得住薑家……”
李川和唐半夏幾乎同時問道：“是誰！”
賀雲翔搖搖頭：“我也問過大哥，可大哥說牽頭的那個人，他也不認識。”
“不認識？”
唐半夏狐疑的看著賀雲翔：“不認識，當年賀不凡願意出頭，聯係毒醫一脈的其他長老，研究虛無縹緲的五彩靈芝？”
賀雲翔說道：“因為那神秘人向大哥展示過，讓大哥相信，傳聞中的五彩靈芝是真的存在的。”
“其實這些年我也一直在追查那神秘人的身份：一有空就去拜訪各大名山的道館，可一無所獲……”
“道館？！”
李川眼神頓時變得古怪：“難道當年真正的牽頭人，是一個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