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那你可以告訴我你心裏什麼想法嗎。”
她說道:“我沒有任何的想法。”
我們兩就這麼僵持了,相互的站著僵持著。
片刻,我將她擁入懷中。
她掙紮著要推開我。
我還是抱著了她。
她沒說話,靜靜的讓我抱著。
看來,我想要幫朱麗花找男朋友這一出,可能行不通了。
她太認死理了。
那種和初戀分手不愛了要自殺的那種感受,我曾經經曆過,賀蘭婷也經曆過,朱麗花,也要經曆了。
沒有了愛,就要去死嗎。
有些人,心底裏認定了一個人,就認定這個人是今生的全部。
所以當他們她們得不到這個愛的人,失去這個愛的人,會自殺,會梯度,會守著自己的寂寞過一生。
說看開,又有幾人能看開。
隻是這世界唯一不變的就是變化,能遇到兩情此生不渝白首共老死都不放過對方的愛情固然是好,但世間更多的愛情,都是始亂終棄,不得好結果。
所以,人被迫生就了一顆強大的強悍的心髒,再遇到感情都籌足不前,亦步亦趨,生怕投入太多,抓得太緊,手中的這沙子越是容易流失。
恐怕我就是給朱麗花安排再多的優質男的相親,亦或者是假裝無意中的浪漫邂逅,估計通通全是無用的,她完全不感冒。
要是我不接近她,怕是她就這麼孤獨自己終老了。
我可憐的花姐。
當初就不該招惹她。
隻是如果我不去招惹她,她就這麼個樣子,也怕是很難找到一個對象,她這樣子木訥死板的人,完全不解風情,有男人追求,她一眼看透,又特別反感男人的追求,可又有誰又有哪個男人像我一樣,能夠接近她好些年,然後去和她打情罵俏打打鬧鬧好幾年,才讓她喜歡上的呢。
估計是沒有了。
她根本就不出去監獄外麵,即使監獄裏有男人進來工作,想要泡到這個女人,恐怕是比登天還難。
她根本就一點兒也不感冒別的男人接近她,無論是多帥。
她的心門並不是上了鎖,而是一堵牆,那堵牆從未有過門。
築了座孤城,出入皆無門。
而我,是在無追求意識狀態下曠日持久持之以恒不斷鑽牆成功穿她心牆進城插上勝利紅旗的那個男人。
歎息。
既已在繁華人間裏注定錯過,又何必在經年久月裏不肯放過。
既已知他一生一世許他人,又何必溺水三千隻取一瓢飲。
吃過了飯,我送她回去。
到了監獄的門口,我站著,看著她,她走了幾步,然後回頭看看我。
隨之,又走了回來。
看著我。
我說道:“怎麼。”
朱麗花說道:“你如果不想再見到我,你說了就是。”
我說道:“我沒有這麼想過,我哪有這麼想過,我還想天天見到你呢。”
朱麗花說道:“那你為什麼要把我介紹出去。”
我說道:“我說過了,我覺得對不起你。”
她說道:“你不是說你不配。”
我說道:“既不配,又對不起你。”
她說道:“好。”
我問:“好什麼好。”
她說:“沒什麼,我先回去了。”
我拉了她的手,抱了她一下,她在我懷裏靜靜的呆了幾分鍾,然後才回去的。
黑明珠說出去養身體,可一出去就不回來,我隻知道,她去了米國。我想去找她,根本不知道她在哪,我去找東叔,東叔也不知道黑明珠去了哪兒,隻是每天和他視頻聊電話。
我發信息黑明珠,偶爾會回一次,但都是很久很久才回的。
我就去耗著東叔,想讓他告訴我黑明珠在哪,東叔的確真不知道,隻知道在米國。
去了多了,東叔也煩我,畢竟造成黑明珠這樣子,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時間很快過去了大半年。
這些時間中,賀蘭婷他們基本算是把整個林斌的案子偵查清楚,拿著足夠的的充分證據移送檢察院,提起了公訴。
不過,這案子因為特殊敏感,所以都是在秘密的進行中。
就連我這樣子的,都不知情到底是怎樣子的。
鐵虎也不說,賀蘭婷更不說。
很快,審判結果出來了,林斌,死刑。
他們集團的上上下下涉案人員,全都被判了刑。
而那些貪的,最重的一個,因為參與雇凶殺人,被判了死刑,其餘的,大都是有期徒刑,還有一個是死緩。
都得到了法律應有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