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點餓了。
黑明珠讓人打包上來一些吃的,吃了之後,昏昏欲睡,便睡下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做了個噩夢,也許真的是冥冥中有注定,一個小孩子,嬰童那種小孩子,看起來眼睛很大,很可愛,像誰?眼睛像是賀蘭婷,但是仔細看看,是像黑明珠,一樣的眼睛,是個小女孩,一歲這樣,穿著一身白色的可愛的卡哇伊童裝,慢慢的爬到我病床前,然後她沿著床腳爬起來,微笑著看著我,伸手向我讓我抱抱,我伸手向她,突然間,她的兩個可愛的小牙齒,猛的變成獠牙,而兩隻小手,變成了利爪,那雙眼睛,那張臉,如同貞子一樣,恐怖變形。
我大叫一聲,猛的驚醒過來。
氣喘籲籲的坐了起來,看著窗外的太陽,這是什麼時候了?
有人推門進來,是吳凱和阿楠。
他們以為我被人行刺了。
我擦掉臉上,額頭上的汗水,這太熱了,蓋的棉被太厚,讓我出汗,直接做了個可怕的夢。
我對吳凱和阿楠說道:“我沒事。做了個可怕的噩夢。”
他們見我沒事,出去了,帶上了門。
我又叫他們進來,給我點了一支煙,剛點上,有個護士剛好過來查房,逼我滅掉了煙。
我猛吸兩口,然後滅掉煙頭。
回想著剛才的那個噩夢,小孩子?嬰童,嬰兒。
然後,她竟然張牙舞爪的,本來是可愛的模樣,很像黑明珠,特別那眼睛,是個小女孩。
她要和我抱抱,接著突然的在我即將碰到她的時候,變成厲鬼,嚇唬我,可是她也沒有撲向我。
我就被驚醒了嚇醒了。
這都什麼夢啊。
我想了想,是跟黑明珠肚子裏的孩子有關係的。
她懷了我的孩子。
她想打掉孩子,然後我不太願意。
我雖然不想那麼早就有孩子,因為我還年輕,我還沒結婚,但是我要負責,這畢竟是孩子,再者,讓黑明珠打掉孩子,很殘忍,可如果生下來,我不能照顧她們母子,也很殘忍。
好吧,我隻能做出一個選擇了。
無論賀蘭婷和朱麗花怎樣子,我都先選擇黑明珠。
但我會明確告訴黑明珠,我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叫來他們,問黑明珠去哪兒了。
他們說不知道。
我打電話給黑明珠,她掛斷我的電話。
去哪兒了?
她很少掛斷我電話,尤其是在這段敏感期危險期,敵人的瘋狂反撲期,他極少極少掛斷我電話的。
去哪兒了?
該不是出事了吧。
我打電話給了張自。
我問張自在哪。
張自有點支支吾吾,然後說道:“我們在公司裏。”
我說道:“在幹嘛呢。”
聽聲音不對勁啊。
我問:“你不是出了什麼事了吧。”
張自這下子說道:“她不讓我說,我忍不了了,她進去手術,拿掉孩子。你,你快來吧。”
我說道:“靠!你怎麼不和我說!”
張自說道:“她不讓我和你說。”
我急忙問位置,就在我所在的這家醫院婦產科裏。
我對張自說道:“手術還沒做是吧。”
張自說道:“剛輪到她進去了。”
我大叫:“把她給我拉出來!我馬上到!”
我急忙下了床,去婦產科找黑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