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真的嗎?昨晚那擦口紅那樣,沒吃醋?”
她說道:“以後不要親我。”
突然間,在這個船上,我們兩的感情就又升溫了起來。
也許在危難的時候,她才真正願意的對我敞開心扉。
我說道:“那我也不是故意的,她也不是故意的啊。”
她說道:“故意不故意,隻有你們兩個心裏自己明白。”
我說道:“我發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假如我是故意的話,我出門就,打不到車。”
她一把推開我:“滾。”
我抱住了她,嬉皮笑臉:“我真的滾,你又吃醋,我在你旁邊,你又嫌棄我,你可以啊你。話說,你就是嘴上硬,心裏軟吧。”
她看著我,認真問道:“我問你。”
我道:“問什麼。”
她說道:“黑明珠和你交往了?”
我說道:“為什麼不是問我和她交往了。”
她說道:“她那主動!”
我說道:“沒有。”
她又推開了我:“我嫌棄你了,我接受不了這樣子的你。”
我說道:“那我當時也不是我想怎樣,而是,而是她要這樣,我完全是沒有那個防備的你知道吧。我也不知道她會這樣子,想出這個條計策來。”
她說道:“她一直破壞,她喜歡你。”
我說道:“她是個,為愛很執著的那種人。你懂的。”
我正想說黑明珠是不會輕易放棄的,她打死都不放棄的。
可門口有人敲門了,急促的敲門聲。
好吧,每次到動情時,就他媽有人破壞,我他媽還沒和賀蘭婷真正和好,至少讓我和她那個了再來敲門也行啊。
發生了那個,就算是真正和好。
即使是深深吻過,也行。
還沒有走到那一步,就來敲門了,就來敲門了,我去他大爺的誰啊!
打開了門,看到賀蘭婷什麼表哥還是堂哥站在門口,問我:“婷婷她怎樣了。”
我說道:“好了。”
他馬上在門口對房間喊:“婷婷,他們老總招了!招了!全都供了。”
賀蘭婷一下子跑過來把我推開,然後出去了:“招了?”
她馬上一邊撥弄捋順頭發一邊跟著他表哥往那邊審訊室船艙走。
就這樣,她又去忙了。
房間裏還有著她的香味。
沒意思得很。
我去洗漱了一下,然後去找東西吃。
大多數人也在吃早餐,阿楠給我打來了一碗粥,一個包子。
那些警察們連夜幹活,已經不知道天亮了吧。
剛才聽到的好消息,就是那個老總受不住,招了。
船隻擱淺在島上,好在沒有什麼受損,台風已過,眾人心情大好。
他們吃過早餐,就要想辦法把船弄出來,不過看來,估計是要找兩艘船來把這艘船拉出去才行。
吃過了早餐後,我拿了一瓶咖啡,上甲板上去,看晴天。
昨晚大風大浪漆黑一片,和現在真正成了反比,風平浪靜陽光靜好。
甲板上還有一個人,程澄澄。
她穿著風衣,戴著墨鏡,秀發隨海風飄揚。
陽光照射在她的靚麗容顏上,美不可言。
我看看船隻所在的位置,島上很美,我們兩並排坐在一起,倒像是出來旅遊度假的小情人了。
我喝著咖啡,看看她,說道:“早上好。”
程澄澄說道:“那女人沒事了吧。”
我說道:“幸運,沒事。你,還沒走嗎?”
程澄澄說道:“你怕我在這裏,影響你們嗎?還是怕我殺她。”
我說道:“我覺得你不會殺她。”
她沒有接話。
一會兒後,她說道:“遊艇被衝走了。他們開船去找。”
昨晚的大風浪,把綁在大船一側的遊艇的那大船繩子都衝斷了,遊艇被吹走了。
她的人開船去找去了。
我問:“能找到嗎。”
她說道:“當然能。”
我說道:“其實我覺得,你對賀蘭婷也好,對黑明珠也好,對我也好,都是挺好的。”
程澄澄說道:“是嗎。”
我說道:“是啊,你並沒有什麼害我們的心。我知道你想的就是如果不是賀蘭婷抓你,你也不會對付她,是吧。可是程澄澄,她是警察,你要不是去做這個,她也不抓你,你做點什麼正道的正經生意不行嗎。要不你就不要搞什麼毒品啊,這些判死刑的東西,你搞那些被判無期什麼的就好啊。”
我這是勸人嗎?還勸她去做犯罪生意?
假如勸別人,我絕對不會這麼勸,我會勸她不要從事犯罪生意,但是勸程澄澄,隻能這麼勸,她隻要不去搞這些判死刑的生意,去搞一些即使犯罪不被判死刑的生意都好,最多來個無期徒刑什麼的,那也罪不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