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拿著攝像機一轉過來,可我馬上又想,這樣子豈不是也害死了自己?
我要是讓人知道我存心拍他們,那麼別人也看不起我,從道義上來說也不支持我,誰管你那麼多,特別如果我說我為了報仇,他們更沒人支持我,而且,如果我說看不下去才拍的,那也說不過去。更有一點就是,如果我這麼一拍,馬爽是完蛋了,但是馬玲和康雪,一定會整死我。
我要想出一個法子,讓自己無意中拍到這個場景。
腦子轉了起來,快點啊,不然他們等下結束就沒得拍了。
看到高架下那堆泡沫板,我急中生智。
我等下飛速把攝像機轉過來對著馬爽苟且,然後從高架上假裝掉下去撲到泡沫板上,所有觀眾看到的是我掉下去了而不是跳下去了,我然後對外宣稱說不小心從上麵掉下來了,為什麼拍到馬爽那麼巧,反正我什麼也不知道!
馬上將攝像機鏡頭飛速轉過來對準正在那個小房間,然後我用前胸撲下去先落下,大叫一聲:“救命!”
全場的人都看見台上右邊後側高架的我從高架上掉了下來。
他們沒看到的是其實地上有一層泡沫板,我掉在了泡沫板上。
台下的好多人站了起來驚呼:“有人從上邊掉下來了!”
台上的演出人員也不唱歌了,不知所措的看著後邊究竟發生了什麼情況。
立馬有幾個負責安全防衛的女幹警跑過來查看情況。
我馬上在她們沒來到之前把泡沫板推開,然後躺倒在堅硬的地上,假裝昏迷了過去。
這時鏡頭切換到我所拍的這個攝像機的畫麵,馬爽和電工全身赤裸搞在一起的畫麵,上了電視,所有的正在轉播的監獄中的電視前的監獄工作人員,女犯等觀眾,全都看到了。
台上還有一個巨大屏幕,專門直播的,也出現了這對男女苟且。
台上台下甚至是圍在我旁邊的女幹警等等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台上的屏幕。
音樂驟停了,估計是工作人員要切斷電源,但隻切斷了音源。
卻沒切斷視頻源。
台下女犯們騷亂起來:“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馬爽!”
“對,是馬警官!”
“活春宮現場直播啊!”
監獄長帶著人跑上了台上:“怎麼回事!趕緊切掉電源,把那電視屏幕關了!”
有人道:“報告監獄長,這是B監區的獄警馬爽。”
監獄長怒道:“這是在哪裏!”
可憐馬爽和那電工,還在那小房間裏哼哼哈兮,完全不知道自己這一醜劇讓全監獄的人都看了。
由於這些臨時房間都是幕布隔起來的,聲音是隔不了的,在外麵的我們甚至聽到了馬爽的叫聲。
這兩人,原本打好的小算盤,在最後一個節目去搞一下,結果沒想到被我這麼一整,他們搞得大家都看到現場直播了。
這音樂已經都停了,兩人完全都不理發生了什麼事。
監獄長在獄警們的帶領下,到了那個房間,撞開了房間門後,進去就給了驚慌愕然呆住的馬爽一巴掌。
與此同時,視頻電源終於被切掉,屏幕上的那一幕,終於才關了。
馬爽,我看你這次是怎麼死!
聽到那邊監獄長大罵馬爽的聲音,而台下一片亂,在眾多安保人員的棍棒下,才維持了平靜。
下來看晚會演出的領導們紛紛撤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