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朱麗花轉身離去的時候,在排練大合唱的一個女囚在上衛生間時不小心踢到了地上的管子,一個趔趄要摔倒,無意中抓住了已經掛好的幕布,一下子就把整張幕布扯了下來。
所有在忙著布置會場還有所有在排練的人都看著這個可憐的女囚。
馬爽當即怒不可遏衝上去:“這他媽又要搞多久才能掛起來!”
衝上去就是飛了一腳,然後抓起地上的管朝這個可憐的女囚就是一陣暴打。
女囚門都不敢上前,看著這個女囚被打。
沒想到在這種時刻,不怕死的長相酷似李冰冰那個女囚,曾經護過丁靈的,又跳了出來護住了被打的女囚:“求你了警官,不要打了,她不是故意的!”
馬爽氣著更是狂打:“我他媽的叫你過來求情了嗎!你是什麼東西,還敢對我下命令?”
我看這要打下去非得打傷人不可,急忙爬下高架,然後跑過去製止馬爽,與此同時,一隻手也抓住了馬爽的手:“差不多就行了,再打要死人!”
我一看,這伸張正義,見義勇為的竟然是朱麗花。
馬爽看著朱麗花,防暴中隊在我們監獄中,一直是一個很有地位身份的部門,這些人都是武打武警出身,都有真材實料,而且幾乎人人有點背景,尤其是她們很團結,繼承了軍隊的優良作風,馬爽再牛叉,也不敢和防暴中隊的人幹起來。
馬爽不敢撒火在朱麗花身上,卻敢撒火在我身上,其實我隻是過去擋住了被打的李冰冰和那個倒黴女囚的中間,還沒有開口,馬爽罵我道:“你很厲害?你是要替這幾個女犯出頭?”
我說:“沒有,我隻是來拿管子。”
艸你大爺連馬爽都敢欺負老子,他媽的。
我彎腰下去拿了管子就繼續爬上高架遞著管子。
馬爽又罵罵咧咧了幾句,才離去了。
被打的倒黴女囚對朱麗花說了一聲謝謝,朱麗花高傲著頭,話也不回答就回到了中隊隊伍中繼續排練。
那李冰冰走來架子下,對上麵的我說了一聲謝謝你。
我也不回話,李冰冰是很小聲的說的,她也怕馬爽繼續抓她小辮子整她。
而我,心裏不爽得很,這他媽的馬爽,如果有一天有把柄落在我手中,我非得弄死她不可!
馬爽對著這四十人的女犯演出隊吼道:“都看著幹什麼!趕緊過來幫忙把幕布掛起來,掛不起來都別去吃晚飯了!”
女犯們趕緊的過來幫忙掛幕布,爬上去的,還是工作人員們。
我也幫了忙。
第二天一早就到了會場,經過大家的一起努力,好不容易在下午把會場布置好了。
晚會是七點半開始,我們監獄三個節目,外邊的十五個節目,一共十八個節目。
六點半的時候,ABCD四個監區每個監區的二百名總共八百名女犯在武警,獄警,管教的押送下,到了會場中坐下。
我到了我們監區那個區域,遠遠的,看見馬玲對我揮揮手,他媽的一定沒好事。
我走過去,隻見她從身後拿出一個攝像機,對我說:“上頭臨時決定,要求我們每個監區都要派出一個人,四方位全程拍攝近距離的攝影鏡頭,影像會顯示在投影布上,各個牢房監室各個辦公室都能看到全程拍攝。攝像機比較重,會操作的人沒幾個,我想,這麼艱巨的任務,隻能非你莫屬了。”
我艸。
當然非我莫屬了,你們都想好好看演出,要我去站在後台那裏拍,看人家背影去了。
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任務,馬玲更要非我莫屬。
我笑著說:“謝謝馬隊長那麼看得起我。謝謝。”
一心罵著她娘接過了攝像機。
我折騰了一下,問:“這個怎麼用?”
馬玲說:“哦,很簡單,你看看說明書就會了。”
我拿出說明書,寫了一大堆,看著我頭疼,我問:“馬隊長,這看起來挺複雜啊,你看你能不能教教我?”
馬玲說道:“獄政科是有人教過我們,可我現在忙,沒時間教你,你可以問問獄政科的人,但不要耽誤了時間。”
我看她八成是學了學不會,然後扔給我讓我自己摸索,現在這個時候,演出都快開始了,我他媽還去哪裏找獄政科的誰來教我。
隻好跑到別的監區去看看誰手中拿著攝像機的,到了D監區那個方陣,還真看到了一個手中拿著攝像機的人,她正走向後台,我跟著她身後跟上去了。
走到她身後不遠我說道:“同誌您好,請問一下,這攝像機怎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