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的臉,紅了臉,然後我看了她光潔白嫩的身子,她急忙拿著被子裹住身體,說:“我好像來了那個。”
嗬嗬,我知道,是例假來了。
“怎麼辦呀?”謝丹陽讓我轉身過去,她穿衣服。
我轉身過去,穿自己的衣服,我說:“怎麼辦,賠錢走人。”
“可是,可是好丟人啊。”謝丹陽說。
我轉身過來,她呀的叫了一聲,褲子穿好了衣服沒穿好。
“轉頭過去!不許看。”
我笑嘻嘻的就看著她,然後點上一支煙,看她手忙腳亂的穿衣服,我說:“那麼漂亮的身體,幹嘛不讓我看。”
“你是色狼。”
穿好了衣服後,謝丹陽一臉尷尬的說:“怎麼辦呀這些,好多。我要去衛生間。”
然後她從包裏掏出一大包的什麼東西,然後進衛生間,幾分鍾後,跑出來拆下床單拿進去洗。
我說:“哎呀別洗了,直接賠錢走人了啊。”
“不行呀,好丟臉。”她說。
洗好了床單,她拿著出來,我說:“用什麼洗的那麼幹淨。”
“沐浴露和牙膏。”
“居然能洗幹淨,真是厲害。你這事也挺好玩,我沒事幹我就跟徐男審她們聊你這事。”
她憋紅了臉:“不許你這樣子!我以後真的不理你了!”
我哈哈笑了起來。
等她把床單在窗口掛起來曬好後,我看了看手機,說:“走吧,吃個早餐,散了吧。”
謝丹陽站了起來,拿了東西和我出了房間。
到了停車場後,她開車出來,叫我上車,我說:“你走吧,我自己一個人坐車回去。”
我在想我是要去夏拉和她去遊船好,還是去小鎮上看看監控的好。
“是嗎?不用送嗎?”她問。
我搖搖頭。
“再見謝丹陽。”我踩了油門走了。
我過的是什麼生活?靡亂?
不懂。
雖然我不能什麼開心就要做什麼,可是,算了沒有什麼可是。
大家高興就好。
我坐車去了小鎮上,小鎮上的很多飯店,酒店,住宿,依舊開門。
因為很多工廠都沒停工,雖然很多工人回去過年,但還是有不少工人留在這裏過年。
尤其是小鎮,就成了過年在外打工人士的聚居地。
我續了房,續了半個月。
到了房間,我就先打開了手機。
在監控中,我快進了好幾天的監控錄像,終於搜到了康雪的身影。
還真的是除夕那晚的時候,康雪開著車從大路上過去了,然後幾分鍾後,康雪和我們監區長(監區長已經兼任工會主席)走回了鏡頭捕捉到的視野中,康雪拉著一個行李箱子走進了小巷子裏。
這個女人,還真的是和那個閣樓有關係?
那個閣樓可是打手和紅燈女的聚居之所,她這是和他們勾搭在一起了?
整整一個晚上,她們都不再出來。
一直到了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一的中午,康雪和監區長才從小巷子出來。
出來的時候沒帶著行李箱子。
然後她們開走了車子。
這麼些天也就拍到了這些線索。
我想著,她到底和紅燈閣樓什麼關係?莫不是她們本身就有股份?而這個行李箱子裏麵,裝的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