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警官三人商量了一下,先去賽格酒店。
去了賽格酒店,在到了賽格酒店的時候,司機讓我們就在路邊過馬路,過人行天橋,對麵就是賽格酒店。
到了賽格酒店,警官出示證件,然後提取資料,卻沒有夏拉的登記入住信息,房是預訂好了的,預訂的人就是夏拉,可沒有入住,錢也給了。
我們就讓賽格酒店提供門前的視頻資料。
看了好久,也沒有發現那輛計程車到門口停下的視頻。
我們就問酒店的大堂經理,大堂經理說一般從火車站打的來的,就會在對麵馬路下車,然後過人行天橋過來,因為從火車站方向過來的話,計程車從前麵掉頭,會繞的很遠。怪不得剛才我們也是從那裏下車,從人行天橋走過來的。
那會不會,就是在人行天橋對麵那裏下車的時候,人不見了?
接著到了交警那邊,調出交警監控係統的那個路段的監控點。
監控果然發現了可疑點。
當載著夏拉和那部計程車到了賽格酒店對麵的人行天橋下後,兩個女孩下了車,接著是拿出了行李,付了車錢,計程車走了。
計程車司機沒有了嫌疑。
接著,一輛麵包車,銀色的最常見的麵包車,過來停在夏拉和泡泡身旁,然後麵包車突然開了側門,下來四個男的拉著夏拉和泡泡就塞上了麵包車。
這個手段完全和錢進找來的打手劫持我和謝丹陽的手法一致,可看起來,這四個人,似乎沒有什麼功底,貌似很緊張,好不容易才努力的把夏拉和泡泡弄上了麵包車。
接著麵包車開走了。
馬上繼續調取監控資料,發現這部麵包車早就來停在了車站的門口,而且是在車站出口看到夏拉和泡泡上了計程車後,跟在後邊來的,一直跟到了賽格酒店對麵。
然後劫持了夏拉和泡泡。
為什麼?
看上去是已經策劃好的。
是看到泡泡和夏拉漂亮有錢然後見色起義,見財起意?或者是早預謀好來劫持的。
根據麵包車車牌,查找,卻發現,車子是套牌車,車牌是假的。
車子來曆不明,車上的人也來曆不明,看上去,四個人,穿的是流裏流氣的,不像是和上次那些劫持我的打手是一幫人。
怎麼可能是一幫人呢,那幫人是康雪的,不說是康雪也可以說和康雪是一起的,很熟悉的,康雪至於要拿那幫人來劫持自己妹妹嗎。
查麵包車去向,發現出城後,往何雲方向去了。
可查了後,卻沒找到麵包車在何雲的哪個路口出現過,也就是說,劫持夏拉和泡泡的麵包車在出了城後,雖然往何雲方向走,卻沒去何雲,他們進了小路,不知道到哪裏去了。
查了好久,也找不到麵包車在哪裏出現了,線索跟到這裏就沒了。
這時康雪來了電話,我隻好跟她彙報了這些情況,她嚇得呐呐自語:“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我聽出她的語氣,似乎是帶著仇恨,莫非,她知道是誰劫持的夏拉。
我馬上問:“指導員,你看夏拉是不是有什麼不對付的人啊,仇家啊,可以說一說,我們好查,現在不知道怎麼查了,找了好久沒找到那個麵包車的身份,和去向下落。”
康雪說:“我,我不知道,不會是仇人吧,夏拉能有什麼仇人呢,你看再繼續找,一定會找得到。”
她好像是在自我安慰似的,我心裏有些不高興,你說的是簡單,找,一定能找到,我們四個人,找了那麼幾百個各個交通路段的視頻錄像了,找到眼睛都花了,都沒找到。
她又說:“接著找!我不信找不到。”
我心裏恨著,嘴上道:“是,指導員。”
我也想快點找到夏拉和泡泡,盡管不算什麼已經是很好的朋友什麼的,但也喝過酒玩過,也算朋友吧,我自然不希望她們遇到什麼不測,可明顯的康雪就有一些事情在敷衍著我,也許就是有仇家,可她不明著說出來,讓我們找,不明說,那就是怕說,不敢說,仇家。
我們四個又找了一番,無奈了,實在查不到。
我建議說先去吃飯。
他們這次沒再反駁,說那就先吃飯。
去對麵飯店的路上,孟警官的手機響了起來,一接,然後他接完後回頭對我說道:“賽格酒店的另一個經理來上班了,說今早較我們之前,有一批人也來要求他們調取視頻錄像資料,找人。但是他們不明說找誰。”
是誰?難道是找夏拉和泡泡嗎?如果真的是,那是誰找的?誰也在找夏拉和泡泡,而且是已經消失後才來找的?
我說:“難道是找夏拉和泡泡?”
“我們過去吧。”
我的肚子咕咕叫,我說:“先吃飯吧,大家都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