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要不要臉。”
“嘻嘻。”我在她小蠻腰上捏了一下。
她呀的叫了一下。
司機回頭過來看看。
她也掐了我一下說:“怎麼那麼討厭。”
“還有更討厭的。”
我的手就要往她那如王x丹妮般的大胸上蹭。
她抓住我雙手,放下來。
我就往她大腿那裏伸進去,她拉開了我的手:“別玩了,到了。”
“好吧。”
在監獄裏和她分別後,回到了宿舍,看書。
在宿舍的夜晚,是特別的無聊,尤其是在監獄裏,我記得有一個在廠裏打工的朋友跟我抱怨說,廠裏的宿舍住得差,周邊環境也不好什麼什麼的。
我寧願和他換啊,每天下班後,像我這種不用上夜班的,隻能回到宿舍坐著,特別的無聊,想出去走走,也不知道去哪裏走。
你說在廠裏至少能去逛逛幾個小店,打打台球,打打籃球什麼的。
在這,我就是想去打籃球,都沒人陪。
不過傍晚下班還是有一些女的在打羽毛球的,徐男就曾叫過我去打羽毛球,隻是我不想去。
打羽毛球沒意思,打籃球才爽,可恨的是全監獄就我一個男的,欲哭無淚。
不知叫上謝丹陽去打球她樂不樂意去,她那對胸,一跑起來,一定很有看頭,上下飛舞。
抱著謝丹陽睡覺的滋味,遠比李洋洋舒服啊。
唉,李洋洋。
我跟哪個女的,都會有男的跟我搶,居然還有為了女的花錢動用黑社會動手的,錢進那王八蛋。謝丹陽還問我要報仇嗎,我他媽的當然想,被他那麼侮辱,咽不下這口氣。可我確實沒能力也沒能量幹掉他,他有錢請得起打手。
我在想,他請的打手那個康雪也都知道,那康雪是不是和錢進是一起的?
尼瑪,如果他們兩是一起的,要是對付我,我會被整死。
想東想西的,翻來覆去,睡不著。
我還經常有伴侶發泄,那些監獄裏的女人,沒有男人,而且是幾年甚至十幾年二十幾年的,可想而知,為男人發起狂來有多要命了。
我把書拿去給了丁靈,還是要委托徐男和沈月,徐男還是一百個的不願意,耐不住我磨她,在一番檢查這些書,確定沒問題後,她才答應了。
我開她玩笑說:“怎麼,你怕我在裏邊藏著毒品嗎?信不過我是不是。”
徐男說:“你的人品,我本來就信不過,我更怕的是,萬一有人在你書裏動了手腳,藏著刀片什麼的。就是栽贓你,跟上次一樣,你有十八張嘴都說不清。”
“好好好,我的理解,你的麻煩送進去。再見。”
“哦問你啊,犯人什麼時候帶去給副監獄長看?”
“我得問問。”
回去辦公室就讓指導員幫忙問了賀蘭婷,我和夏拉說我和賀蘭婷是表姐弟,說什麼外公被她害死的鬼話,也不知道夏拉有沒有告訴康雪。賀蘭婷就那個目的,掩人耳目而又把水攪渾,讓她們根本分不清我到底是敵是友。
我自己,就像一顆棋子,我在算計人家,人家也在防備著我暗算我,相互利用,相互交錯,相互傾軋,也不知道哪天是怎麼死,也不知道是誰死。
想走出你控製的領域,卻走近你安排的戰局,我沒有堅強的防備,也沒有後路可以退。想逃離你布下的陷阱,卻陷入了另一個困境,我沒有決定輸贏的勇氣,也沒有逃脫的幸運,我像是一顆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