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說:“我們才三個呀。”
徐男說:“三個也不好,張帆因為駱春芳的案子,讓馬隊長落了處分,我們再一幫幫的玩,哪天馬隊長也會惱我們。張帆,你也不要見怪,我們跟你好歸跟你好,但老是泡在一起,隊長心裏不舒服,我們以後也沒好日子過。”
我說:“我明白。以後有事的話,咱還是在不顯眼的地方說吧。”
道別之後,回了宿舍。
沒有手機,沒有ipad,沒有書,在宿舍的日子,賊他娘的難熬啊。
次日,我就想著出去買一些書回來,不然我晚上會憋死在宿舍中。
剛好指導員給我打電話約我去她家吃飯,這個女人最近很喜歡叫我去她家吃飯,很想靠近拉攏我。
沒辦法,哥有魅力,哥有背景,哥有人脈,哥現在很多人找。
下班後就出去了,出去之前把手表扔在了宿舍。
我怕等下過檢測儀被查出來。
出大門檢查後拿了手機,出去見指導員又是在那個地方,她那輛銀色的車。
我過去後,上車。
指導員說道:“綁好安全帶。”
我綁上後,她摸了摸,說道:“我忘了拿家裏鑰匙了,你等我一下。”
“哦。”她下了車回了監獄。
我開了手機,看著一些垃圾短信進來。
再也沒有了李洋洋的信息。
抬頭的時候,看見監獄大門邊,站著一個亭亭玉立身板挺直的姑娘,淡牛仔褲淺灰色外套,是朱麗花。
朱麗花?
朱麗花要出去玩嗎。
她手裏拿著手機,往外麵看,她在等人。
我看見前邊來了一輛灰色的奔馳轎車,開到她麵前,停了下來,朱麗花縷了縷秀發,上了轎車,開車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
我去尼瑪,朱麗花原來是有男朋友的?
我豈不是都是在自作多情了?
車子開走了。
唉我還真他娘的是在自作多情,總以為天下女人都愛上自己了,我是個二筆。
好吧,我承認我還真是是有點心裏不舒服。
我不是真的很小氣。
她本來就不是我女朋友,她跟她男朋友約會,我居然感覺自己心裏不舒服。
掏出煙盒,拿了一支煙,卻找不到打火機。
就在車上翻,在中控台的小盒子裏,我翻出了一疊的名片,這種名片,男人都知道的,平時去酒店開房,房間門下會塞進來一大堆。
什麼什麼清純大學生,白領兼職,性感女老師,上門按摩,敬請保存需要請聯係。
這康雪搞這麼多的這些名片放在車上幹什麼?還是整齊的像是拿來發的一疊。
還有一張彙款單。
彙款到了一個什麼賬戶,我本沒什麼心去看,可看到那長長的數字,我就好奇看了一眼:6,035,900.00。
我靠,六百多萬?
還是昨天的彙款,那麼多錢?
是她的?她怎麼有那麼多錢?
康雪出來了,我急忙放好進中控台小盒子裏,康雪回來上了車,說道:“等很久了吧。”
“不久啊。指導員你那朋友好了吧?”我搭腔道。
“哦,好了很多。今天我們去外麵吃吧。”
“外麵吃?好啊。不過記得吃完了提醒我,我去拿我的IP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