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犯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都快要崩潰,送來我這裏,我自己也無可奈何,唉,我隻能開導她了,或許讓柳智慧來,才能開導得了,我現在也不能跑去找柳智慧了。
送走她的時候,C監區押著女犯來的管教進來偷偷對我說,“這種害人不淺的人,何必救?死了算了。”
“嗬嗬,法律已經懲罰她了,我相信她出去後也不會敢做了。”
“她還能出去嗎?老死在這裏了,她出去能怎麼樣呢,她不是傻,她是自作自受!”管教狠狠說,“最討厭這種說自己是傻被男人騙的女人了,還不是自己自作自受。”
我笑了笑,送走了她。
是,兩個人都有原因,不能隻怪男人,但如果男人不是這副德行,女人也不會走上這條路。
後來來了一個女的,三十五歲,長有幾分姿色,當然和康雪這樣的是沒法比的。
特騷。
這女的是情殺,年輕時在父母的逼迫下嫁給了一個大學老師,嗬嗬,大學老師,看來大學老師這個職業在婚配上非常有市場,如果有下輩子,我願意做一名大學老師。每天在校園裏揮灑汗水,在綠樹成蔭青春操場上,看裙子飛揚。
說回這個女的,因為丈夫身體原因,就是丈夫滿足不了妻子,兩人的性生活不和諧,後來有了小孩,女的就經常的出去玩出去找其他男人,不帶孩子,孩子讓丈夫帶,特別到了三十歲後,女的更是如狼似虎,在默默上找男人。後來膽子肥了,帶回了家偷偷的,沒想到有天被體育課提早放學回來的女兒撞見,奸夫淫婦慌亂之下幹脆殺人滅口。
男的死刑女的無期。
她進來我辦公室後,笑了,風騷的整了整短發,然後說:“還真是個男人。”
這話什麼意思。
我看了她的資料後,對她沒有任何的同情心,自然就不客氣:“是的,是個男人。”
“男人,你有女朋友嗎?”她馬上露出餓狼一樣的笑容。
我奇怪問:“你有什麼心理疾病?”
她揉著自己胸口:“我這裏有病,我好難受,我想要男人。”
我艸你大爺。
我定定看著她:“你要男人,你好好改造,出去外麵,很多男人。”
“來不及了,我現在就想要!”她伸手過來。
我厭惡的一巴掌打開她的手,她嘻嘻的要過來抱我,媽的就一個瘋子。
我出去門口打開門對兩個管教道:“這個女人發春了,不是什麼心病,麻煩趕緊帶走!”
我氣了,明明沒病還帶來,這女犯是知道監獄裏的心理輔導師是個男的,八成用錢賄賂兩個管教讓管教帶來了,我能不氣嗎。
兩個管教不好意思對看一眼,走過來。
那個發瘋發騷發春的女犯,抱著我就要把我褲子往下拉,扣著皮帶拉不下,她直接就抓住我那裏:“男人,男人!給我給我我要。”
我一腳踩過去。
她被踢飛了。
當時的薛明媚,也是如此,監獄裏很多女人,很多年見不到男人,都會這樣。
她爬過來,我又踢了一腳,兩個管教急忙過來,扶起她出去。
“男人!我要男人呐!我要男人!我不走!”她聲嘶力竭的被帶走了,那淒絕的聲音響徹在整棟辦公樓。
他媽的都什麼鬼都帶來,惡鬼色鬼騷鬼。
中午吃了飯後剛回到辦公室,電話響了。
我第一時間就想到是賀蘭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