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 適應了(2 / 3)

男的死了。

屈大姐雖然在村裏好人的爭取下,死罪可免,但重判難逃,判了個過失致人死亡罪。

屈大姐孩子托給了自己村裏的好鄰居照顧,而前幾天,死了的丈夫爹媽來了,以爺爺奶奶的身份把孩子帶走了。丈夫爹媽早年背井離鄉一直都在外省做傳銷,騙了村裏不少人,早就和兒子斷交,也不知道兩老到底漂在哪裏,而偏偏這時,突然回來把孩子帶走,屈大姐擔心孩子遭遇不測。說著說著,屈大姐又大哭起來:“這孩子命苦啊!”

每個人的一生,都是一出跌宕起伏的戲,人生如戲,戲如人生。

每個人的一生,都是一出跌宕起伏的戲,人生如戲,戲如人生。

我長長歎氣,可憐她的遭遇,可自己無可奈何,隻好安慰她道:“屈大姐,別太難過了,吉人自有天相啊。”

看吧,我是心理谘詢師,應該要用科學的辦法開導疏通病人才是,可我現在呢?儼然一副在大街上拿著一麵旗晃著鈴鐺捋著胡子穿道袍算命者的做派。

憑借我幾句話,就能解開她心結嗎,這怎麼可能。我能做的,也隻是和她聊聊而已。

門外有敲門聲,然後那三個女獄警進來了。

那個男人樣的女獄警進來看到女犯人安安靜靜坐著,笑著對我說:“哎,不錯啊哥們,你這心理醫生當得挺稱職的,這麼個女瘋子都讓你搞定了。”

我心裏頗為不爽,什麼女瘋子。就算是心裏這麼想,嘴上也不能這麼直呼出來吧。

我沒說什麼,隻對她笑笑。

她打開了屈大姐的手銬威脅道:“我警告你,你是第一次鬧,我就不關你進黑號子,要是再鬧,我可對你不客氣!走!”

屈大姐跟著她站了起來,走了兩步後,回過頭來,問我:“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

“我姓張。”

她說了句謝謝你。被女獄警推搡出去。

我重重鬆口氣,靠在了凳子上,習慣的伸手進口袋找煙抽,但是…我身上所有的物件幾乎都被交到了警衛室,這裏哪來的煙給我抽。

站在窗口往外看,這裏就像是一座很大很幹淨的高級墳場,心裏好壓抑。

六點過了一會兒,李洋洋進來了,叫我去吃飯。

她看我臉色不好,就問我怎麼了。

我說沒事啊。

她安慰我說,剛進來的時候,她也不習慣這裏,慢慢的也就好了。

是啊,人類是很容易適應環境的高級動物,最多也就二十一天。

李洋洋又說,今晚本來要舉行的迎新活動,不辦了。

我問為什麼。

她說因為監獄出了事,有個女犯人在勞動的時候和另一個女犯人打了起來,引發了兩幫人的衝突,好幾個傷了送去了市監獄醫院,康指導員她們都去處理這事。

麻痹的,這監獄裏,還真不是個平靜的地方。

吃飯的時候,還是有不少女獄警看動物園動物一樣的看著我。

我沒像中午那樣不適應了。

和李洋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李洋洋告訴我,女犯人除了關著,還要去勞動改造,而且活還挺累。

我好奇心一起,問道:“對了,你能不能帶著我去看看女囚啊?”

“不行,這是違反紀律的。”

“好吧。”說真的,我挺想去看看那些女囚幹活,睡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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