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剛辯解了兩句,就有人指著告示,一臉囂張:“這告示上寫得明明白白的,難不成你說朝廷的告示是假的?”
朝廷的告示,代表的是朝廷的顏麵,那必然不可能是假的。
那人雖懂些道理,但也不過是平頭百姓,哪怕說告示有假,隻弱弱地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說……如果真有人,在撫恤銀上貪汙,那必然是其他人,邊關的將領根本插不上手。你們沒有證據,不應該胡亂罵人,寒了邊關將士的心。”
“我們哪有胡亂罵人,我們有說誰嗎?我們指名了嗎?”
“可別是某些人,做賊心虛了。”
“誰說我們沒有證據了……看到這上麵寫啥了嗎?朝廷的告示上了,就是有人貪汙撫恤銀,朝廷為了保證撫恤銀,能一文不少地,落到戰死、傷殘將士的手裏,一直加緊核實,這才晚了。”
“就是,有些呀……就是故意生事,朝廷是為了戰死、傷殘的將士著想,怕他們得不到應得的補償,這才謹慎了一些,可有些人卻借機鬧事,落朝廷的顏麵。”
“還正好趁南越、北慶與西楚三國,來京城和談的時候生事,也不知是何居心。”
……
京城的風向,瞬間就變了。
皇上的引導有功,南越、北慶與西楚三國的人,也沒少暗中推波助瀾。
比起皇上的,隻想洗幹淨,朝廷沒有遲遲發下撫恤銀的罪名,南越、北慶與西楚三國的人,則是不斷地,往九皇叔身上潑髒水,示要將九皇叔拉下神壇。
一時間,京城全是關於九皇叔的罵名。
而這種事,當事人總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曹管家收到消息時,事態已經控製不住了。
曹管家的嘴角,當即就急出了一個大燎泡,他自知能力有限,不敢隱瞞,立刻就去淩霄院見九皇叔:“王爺……”
曹管家如實的,將外麵的傳言,一五一十向九皇叔稟報。
“外麵的人全都在罵王爺,罵王爺你生事,罵咱們蕭王府窮瘋了……王爺,這,這可如何是好呀!”曹管家又急又氣。
作為蕭王府的管家,他很清楚他們家王爺,是怎樣的人。
是,他們蕭王府,確實是窮瘋了,都窮到要賣練兵的法子,從世家手中敲銀子,可是……
他們蕭王府再窮、再苦,也沒有占百姓一絲便宜,收刮一絲民脂民膏。
他們家王爺總是說,他再難再苦,好歹是個皇子,有吃有穿,也有本事能賺到銀子,甚至還有機會參軍,建立功業。
可普通百姓勞苦一輩子,卻隻能勉強果腹,便是有本事,無人賞識,連個出頭的機會都沒有。甚至,還有可能為人作嫁衣。
他們再難再苦,也比普通百姓好一些,怎麼能欺負、收刮,不如自己的苦難人。
不僅僅是他們王爺,就是他們王爺手下的兵,也都謹遵這一點,絕不敢欺壓百姓。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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