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飛文看著地麵上剛剛離開的那個女娃娃為秦潮留下遮雨的冰傘以及蜿蜒向遠方山頭的冰路,開始發問。
“對於你怎麼發現我的,我倒是不是很在意,畢竟這個世界各種奇怪的進化者我見得太多了。
隻是你為什麼敢獨自一個人留下來?”
秦潮確定蘇靈徹底的離開並沒有留在遠處窺視的跡象之後,才回過身來看向這個周身懸浮著無數水珠的風者級。
在他現身的那一刻這方天地的雨珠都停滯了下來,就連已經落在地麵水窪中的雨滴濺起的小浪花也停了下來,整個場景如此的精致,就連漣漪中不斷漂浮的灰塵都在秦潮的眼神中纖毫畢現。
不過在這精美的背後卻透露著毫不遮掩的殺意。
秦潮不由得拍起了雙手。
“這可比我以前看過的那合成特效真實多了。”
好吧,其實不是很能理解這些字眼,但是秦潮語氣中的調笑之意段飛文倒是聽得清清楚楚。
段飛文原本高高在上的表情,變得陰暗了起來。
“是給了你這麼大的膽子,可以如此折辱一位議員?
你難道不知道六階那可憐的生命在我眼中隻不過是稍微大那麼一點的螻蟻嗎?”
秦潮無奈的聳了聳肩膀,這些人怎麼動不動就喜歡把螻蟻什麼的掛在嘴邊。
看著周圍越來越逼近的水珠,秦潮趕忙伸出雙手表示暫停。
段飛文看到秦潮的動作差點氣的岔氣,不過還是壓住怒氣。
“說吧,看在你那耀眼戰績的份上,我允許你留下最後的遺言。”
秦潮接下來說的話卻是讓段飛文所有的殺意毫無遮掩的釋放了出來。
“你是吃了多少人才到現在的實力?”
“找死”
段飛文厲喝了一聲,方圓千米內的雨珠此刻各個化身為旋轉的子彈,擊穿了蘇靈留下的冰傘,朝著目標中心的秦潮射了過去。
“可惜了,傘也挺好看的。”
秦潮剛剛說完這一句就被大量而且密集的水彈給包裹住了。
天地之間的水珠如同有靈性一般,與空氣之間摩擦出淒厲的呼嘯,不停的向著目標穿透而去,不停的幫它的主人釋放著心中的怒火。
“吃人?”
段飛文看著無數水滴擊打的核心,惡狠狠的說道。
“就你這個六階的垃圾,也配來對我指指點點?”
嘴裏說著,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
“可不能打的太爛,不然獻祭的能量反饋就少了。”
正想散開的被擊打的慘不忍睹的地麵,尋找自己的戰利品的段飛文突然感覺裏麵水係力量遭遇的反抗,趕忙退離拉開距離。
一聲響徹天地的獅吼直接將剛剛飛射過來的水珠一個不剩全被震開,向著段飛文射來。
與此同時原本攻擊的核心位置一道道血色紋路不斷翻飛,層層交疊,慢慢的竟然形成了一朵閉合的血色蓮花。
高達幾十米的血色花苞不停鼓蕩,其中仿佛在醞釀著什麼。
段飛文看到這陣勢瞳孔都不由得縮了一縮,來不及管那朵龐大的血色花苞了,單手一揮,原本激射向他的水珠好似受到了極大的阻力速度逐漸慢了下來,其本人也順勢退離了幾百米,遠遠的觀察著這朵突然出現的異物。
“這小子不會是被什麼異世界生物寄生了吧?”
段飛雲看到這散發著濃厚氣血之力的血色花苞一時間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隨著血色花苞的搏動的速度也來越快,段飛文也離得越遠。
多年的作戰經曆讓他深刻明白了一個道理,摸不準的東西還是離遠點比較好,天塌下來有高個頂著。
不多時血色的花瓣逐個盛開消散,其中的血色佛陀也出現在了原地。
“真沒想到,大韋陀功竟然會隨著境界提升。”
秦潮感知著比原來的丈六金身高處一絲的法相,不由得感到一絲後怕,還好對麵沒有趁機動手。
看著從原地站起來的血色佛陀,段飛雲的心髒都顫抖了兩下。
“風者級……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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